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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換種角度來想,素來重要者皆是最後出場,我可是最後見大哥的。」乍一聽好似是在說燕王是最重要的,但是溫娘可沒直白的說出這話。
燕王哈哈大笑,點了點溫娘,他是自幼習武跟著先帝徵戰,天然爽朗也喜歡溫娘這種不遮掩的性子。
等到溫娘從燕王府出來,天邊已經泛起魚肚白,她還得著急忙慌的往宮裡趕。
她卻不知道自他走後,燕王一時半會睡不著覺嗑起了瓜子,幸好先前有廢太子傳的信提醒,叫他提前知道這溫娘是誰,老九是瞞得嚴嚴實實的,他剩下的時間也不算無聊了。
至於兒子,他就好好的活著,替他兒子看看他這皇叔的未來。
李承胤直到第二日清晨才收到訊息,溫娘竟然在他眼皮子底下見了平王與燕王,用的還是他的名義。
這一路都在想,大哥二哥會不會已經跟溫娘說出真相,以至於見到溫娘後,他怒不可遏地質問,「朕聽聞你私自出宮去了平王府與燕王府?」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太生氣,以至於忘了溫孃的行為屬於假傳聖諭,反而滿心思鋪在溫娘是不是會已經知道真相上。
「皇上怕不是忘了我手裡有可自由出入皇城的宮牌,我今日是去自家大哥二哥的,見的不是平王燕王,只是處理家務事而已,既然是家務事怎麼能叫做插手政事?」
「牙尖嘴利。」若皇后手持鳳牌能隨便出去,依照她性子她早拿著鳳牌出宮玩了,眼下這麼說,不過是聽他問及為何去見他們,拿著這個當藉口試圖糊弄他。
同時聽到溫孃的話,李承胤也知道他們並沒有跟溫娘說實話,亦或者他們並不認識秦溫良,可饒是如此李承胤依舊惱怒她不聲不響去見他們,「溫長華你是仗著朕不會殺後?」
溫娘見到轉移視線失敗,李承胤反而因為她的話更加生氣,道:「謀臣只會告訴皇上君臣之道,御人之術,以朝堂天下觀人,可是皇上有沒有想過大家都是凡人、俗人,是人就有七情六慾、有無可避免的弱點,有時候可以不必流血。二哥府裡的大郡主和小郡主到年紀應該說親了,既然李昉已經沒了,這事在你這裡應該過去了才對,兩位郡主的婚事你是讓我管還是容貴妃?」
「你去見平王燕王為的就是這事?為了這事你只管讓人傳話,你親自去作甚!」李承胤心裡比誰都清楚,這是他的好哥哥在倒逼他不得不選擇立太子這條路,他的好哥哥想看著他的兒子最後是不是走向他廢太子的路。
他眼神嘲弄望著溫娘,笑她天真無畏,不知道天家殘酷,「你太天真了,你以為朕的好大哥二哥能放手?他們只會逼得你更緊,讓你退無可退、避無可避。」
是,經歷過慘烈奪嫡、身經百戰的幾位王爺不是好招惹的,端看如今朝堂風風雨雨就知道,這些人的影響力依舊在,只要幾位王爺還能對朝堂有影響,李承胤就不可能放鬆警惕。
「那就當做我做嬸嬸的見侄女可憐,不想她們被當做皇權爭鬥,在府裡圈禁一輩子,浪費大好光陰,可以嗎?」溫娘見李承胤眸色沉沉的望著自己,緊抿著唇回望他,以為是他不樂意,只好繼續加把火,「禮陽公主已經因為黨爭死了,你還想要無數個禮陽公主為了你們爭權奪利而犧牲嗎?哪怕不能讓平王與燕王收手,也能讓府裡的姑娘好過,她們不該因為你們的過錯耽擱一生。」
李承胤察覺自己的這顆心臟因為這樣的她而瘋狂又不受控制的跳動,她真的好像孤獨前行的勇者,哪怕世俗容不得她的看法,哪怕明知前路黑暗,她也要試著按照自己的想法走下去,也非要做一柄明燭。
「溫長華你太放肆了!」他掐住溫孃的脖子,眼底猩紅將她抵在牆角手掌漸漸收緊,恨不能就這樣殺了她。
溫娘下意識的反抗李承胤,她手摸住李承胤手腕上的命門,一下子便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