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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羿飛看了一眼那張幕蕊,見她一言不發,白似凝脂的身軀不住地顫抖,淚水流淌個不停,甚是可憐,“那她推算出來了麼?”
蔣擎宇道:“看那樣子是算出來了,只不過她卻不打算說出來,還胡亂編了一通,想那黑龍老祖是何許人也?豈能受她矇騙?幾句話的功夫便看出其中有詐,便將她擒住,送來這刑室之中拷打逼供。因我當時無意中聽見了前輩仙人洞府的訊息,想要回去給父親報信,結果被他當場擒住,那老東西狠心,一不做二不休,竟然要將我徹底殺死,如果不是覬覦我教中功法,此時我早已經形神俱滅了!”
“原來是這麼回事!”羿飛似笑非笑地說道,“既然你要回去給魔教長老送信,那我便也不能救你了!”說著右掌豎起,純陽仙氣噴薄而出,凝成一個劍形,蔣擎宇剛喊出一聲“天劍門”,劍氣射出,叮噹兩聲脆響,鎖住他足踝的銅環已經應聲而斷。
“噗通”蔣擎宇大頭朝下摔在地上,把下方的火盆和支架全都打翻在地。
“天劍門?”張幕蕊聽到喊聲,再一次奮力地轉過頭,又驚又喜地道,“哥哥是天劍門的師兄麼?你我兩派共為道門正派,歷代數次聯手抗敵,還請師兄看在兩派的交情上,救小妹下來吧!”
“好!”羿飛答應得很是痛快,屈指一彈,劍氣射出,又是叮叮數聲響,禁錮著張幕蕊的銅環也都斬斷。
她雙手抱膝,蜷縮成一團,看上去甚是可憐,對著羿飛微微點頭:“謝謝師兄救命之恩!”
“貴我兩派,同氣連枝,何用言謝?”羿飛從黃龍戒中取出一件長袍拋過去,一邊說著一邊俯下身,把蔣擎宇兩掌中縫合的銅絲都拆下來,又撫mo他的脊背,檢視那毒龍錐的情況。
“道友莫要強來!”蔣擎宇用雙手撐地,“那毒龍錐非同小可,黑龍老祖親自把它們釘在我的脊柱之中,每節脊椎頂上一根,裡面附著的陰毒寒煞早已經滲透全身,不拔出來還好,一旦取出來,恐怕我就……啊!”
他說話的功夫,羿飛已經找準了毒龍錐的位置,若說別人看到這毒龍錐,或許真要一籌莫展,但羿飛有天眼能夠直接看到毒龍錐在骨肉之中的情況,又有天劍門正宗的陰陽仙訣,此時右手運起陰訣,黑色旋渦乍現,蔣擎宇只覺腰上一陣劇痛,再看羿飛手掌心已經多了一厘米長的黑色小錐,細若小針,上面卻清清楚楚地雕刻著許多花紋符號,而且錐尾上還有一個毒龍雕像,姿勢也都大不相同,有的仰天嘶吼,有的翻雲弄雨,有的盤旋飛騰。
轉眼間,羿飛已經把二十四枚毒龍錐全部取下,然後立即又給蔣擎宇吃了一枚天元丹,因這毒龍錐互相之間都各不相同,每一錐對應一節脊椎,前後次序都不可亂,不但能夠封住人的一身法力,還能夠強行將對方的神魂禁錮在體內,又有陰毒侵入五臟六腑,著實厲害。
羿飛把毒龍錐收進黃龍戒,然後又拿出一個劍竹葉子編的軟墊,盤膝坐在上面,又取了一套衣服給蔣擎宇,笑問道:“先前聽二位說什麼天成仙府,又說什麼前輩高人,我還真是好奇的緊吶,還請兩位給我解說解說。”
張幕蕊滿口哀怨地道:“敢問這位師兄到底是天劍門哪為真人的弟子?貴派之中,辛丹辰掌門,冉順夫婦我皆認識,不過他們的功夫卻都不如你高,莫非是當年內戰之時,餘留下來的上一輩高手?”
羿飛揮了揮手,隨意答道:“我師父是青龍真人。”說完不再理會張幕蕊,繼續向蔣擎宇發問。皆因他看出張幕蕊心中有美女那種特殊的驕傲,又擅長偽裝說謊,是以故意把她晾在一邊。
蔣擎宇的功夫也是極厲害的,因去了毒龍錐禁錮,法力執行再無阻塞,羿飛看得清楚,他全身的氣血精氣全都聚集湧上頭頂,在百會處凝成一團血雲,募地睜眼,輕吐一聲,那團血雲便散成萬千道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