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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美麗的光景正是杜懷之的最愛,他喜歡每天早上在忙完菜園的作後,開著他那輛沾滿汙泥的吉普車在鄉間馳騁著,顛簸的路面和曲折的路徑,可以讓他得到一些刺激和快感,繼而激發一些靈感。
如果能在這美麗、醉人的山中度過一輩子,哪怕要他付出一切代價他也願意,然而,他也正為了實現自己的夢想而努力中。
想著想著,他俊帥的臉不禁揚起一抹笑意。
咻!路邊忽然竄出一抹粉藍身影,嚇得杜懷之什麼也來不及想,只能連忙地踩住煞車。這相似的情景讓他想起那天在臺北街頭,有個女人也是這麼不怕死地攔住他的車,而且還把他昂貴的法拉利當成計程車使喚!
“喂!載我上山!”這個不怕死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戚妍。
她下了公車,原以為短短的距離走路上山就好,沒想到山中的小路轉來轉去,毒辣的太陽曬得她頭昏腦脹,她只好暫時躲在樹蔭下乘涼,幸好老天有眼,在她等了快一個小時後,終於出現了一輛車子。
杜懷之從驚嚇中回神,定睛一看,總覺得眼前這個清秀婉約的女人有幾分面熟。“小姐,你很面熟。”他認真地打量著她。
就快熱昏了的戚妍,壓根兒沒認出他就是那天的‘運將’。
“別想搭訕,我問你願不願意載我上山?”戚妍煩躁、不客氣地問著,此刻的她可是熱得脾氣都上來了。
叉是同樣的語氣、同樣的眼神,杜懷之想起那天那個霸王硬上車的美麗女人也是這副霸道、潑辣的樣子;仔細一看她,他發現眼前的女子果真就是先前那個霸王硬上車的女人!看來他和她還真是有緣,就連在這種偏僻的地方也能遇上。
只是她今天不再是一身清涼、誇張的打扮,而是一襲合身的粉藍色套裝,腳下蹬著一雙一吋方跟的鞋子,頭髮也不是那天披散的鬈髮,而是規規矩矩地綰成一個髻,只不過長途的跋涉讓她的髮絲有些紊亂,但這份不經意的亂,竟不可思議地令她增添幾分野性美,杜懷之不禁看得出神了。
被看得全身不舒服的戚妍,立刻“恰北北”地叫道:“喂!看什麼看你到底要不要載我上山?”
杜懷之被她吼得回神,瞧她一副陌生的態度,看來應該是沒認出他,不知怎麼地,這令他感到一股莫名的挫折。
他理理情緒,有些尷尬地清了清喉嚨,自責自己竟這麼不禮貌地盯著一個淑女看。
“可是,我不知道載你上山得收你多少錢。”那一天的記億鮮明,他可不想再多收她的錢,而被她當成專門坑人的土匪。
“喂!又不是計程車,別想收找的錢”戚妍下意識地把錢包藏到身後。
“那好吧,上車吧。”領教過她潑辣的杜懷之識相地答應。反正,他現在正好要回去,他就好心地再載她一程。
見她遲遲不上車,杜懷之奇怪地問道:“小姐你不是要上山嗎?”
“你這麼好心是不是有什麼企圖?”戚妍防備地盯著杜懷之,雖然他戴著細框眼鏡的臉斯文俊逸,但他一頭被風吹亂的發,和卷得高高的袖管、褲管,腳下還穿著一雙沾滿汙泥的布鞋,整體給人的感覺就像個粗魯的莊稼漢。
他該不會是想把她載到無人的山區,然後再對她‘那個、那個’吧?
生性多疑,不相信人性本善的戚妍,將杜懷之伸出的援助之手,曲解成了幾千種壞想法。
又來了,這個美麗的女人,只會將人的好心當成驢肝肺嗎?杜懷之真是哭笑不得。
“小姐,現在可是你攔下我的車耶,還說我有企圖?”
“我……”戚妍懷疑地盯著他。她能相信他的好心嗎?一個陌生人真能不求回報地伸出援手嗎?她真的非常懷疑!
她從小在香港廟街長大,明白人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