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殺局,太子輝的晚宴(第2/2 頁)
包包,花了六萬。
錢花出去,妻子很心疼,一路上抱著衣服包包,又親又跳,手舞足蹈,大呼小叫,誇張地苦著臉,像掉了一塊肉,心裡卻喜滋滋的。
男人愛不愛女人,就看舍不捨為她花錢,似乎成了女人檢驗愛人的定律。
原本以為是個家庭小聚會,來到唐都大酒店,我們傻眼了,一屋子的人,烏泱泱的,主賓是何雅靜夫婦,作陪的全部是其丈夫蔣總的狐朋狗友。
何雅靜的丈夫蔣慶輝,外號太子輝,在加縣黑白兩道都很有勢力,身邊圍著的不是黑心的建築商,就是凶神惡煞的混混。
我很不喜歡和這群人往來,敬而遠之,幾乎沒有直接見過面。
如果知道他也在場,我一定極力推脫。
半隻腳跨入房間,“嘭——”,一個胳膊刺青的漢子關上門,對著妻子點頭微笑,看向我的目光充滿輕蔑和不屑。
我是教師,與他們不是一條道上的人,聚在一起,滿臉尷尬,顯得格格不入。
這群人,平日欺男霸女,橫行霸道,目中無人,粗俗不堪,三句話不離“把”字,非常的野蠻、刺耳。
兩個孩子看到陌生人,嚇得“嗚嗚”大哭:“媽咪,媽咪,壞人,我怕,我要媽咪。”
“婷婷不哭,帆帆不哭”,妻子和閨蜜連忙過來,一人接過一個小可愛,摟在懷裡安慰。
閨蜜何雅靜狠狠地瞪了蔣慶輝一眼。
蔣慶輝滿臉堆笑,背過身,踢了身旁的粗魯漢子一腳。
“滾犢子,嚇到我的寶貝,小心你的狗頭。”
“是是是,小公主,我是狗頭,我還會叫呢。”
“汪汪汪——”
這個傢伙外號黑狗,十分機靈,馬上趴在地上學狗叫,笑成了一朵花。
不過,那張醜臉,越笑越難看,越笑越恐怖,兩個小孩哭的更加大聲了。
屋子氣氛十分怪異。
我連忙把買的包包遞給同學何雅靜,感謝她幫助帆帆進幼兒園,接送孩子。
何雅靜一臉興奮,接過包包不住誇讚,連聲感謝。
幾萬元的包包,對於老公身價數億的何雅靜來說,不算什麼。
但是,她不願花蔣慶輝的一分錢,嫌髒。
看到何雅靜毫不掩飾的喜悅,蔣慶輝眼中閃過一抹陰翳。
見孩子哭得大聲,煩躁地說:“雅靜,你們帶孩子外邊玩吧,哥幾個陪趙帥兄弟整兩杯,好好感謝他。”
何雅靜白了他一眼,警告道:“我同學酒量小,你們可不能欺負他!”
“哪裡,哪裡,老婆,你就放一百個心吧。是不是,趙帥兄弟?”
我強顏歡笑,假意附和,心裡卻驚疑不定,分析蔣慶輝今晚來這一出是什麼意思?
我聽說蔣慶輝是個極其護短的人,對於覬覦妻子的男人,輕者打斷腿,重則斷子絕孫,心狠手辣。
我們兩家人聚會,大部分是她主動邀約,兩家人帶孩子,極少單獨相處,害怕引起誤會。
在聚會中,我也發現,有人在旁邊注視著我們的一舉一動,打電話報告。
我覺得堂堂正正,光明磊落,沒有越軌,也無不敬,正常交往。
蔣慶輝再不講理,也不會吃乾醋,阻攔妻子正常的社交吧。
事實證明,我是書生思維,把人性想得太簡單了。
有時不認識的路人,會因為你一句無意的埋怨,惡語相向,拔刀行兇。
何況,面對一幫兇殘、毫無人性的黑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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