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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中了。”章福就他打探到的訊息回答。“我聽人說,在莊阿發來找少爺的同時,謝家的婆婆同時也去找桑致中。你教莊阿發把屍體搬下來,再掛一次,造成兩次吊痕證明是有人故意款贓這事兒,不曉得怎麼搞的,居然被桑致中料到。我還聽說,莊阿發才剛把屍體給重新掛上,捕快就帶著大隊人馬包圍莊阿發的家。那莊阿發雖嚇得發抖,可也有照少爺吩咐的那樣,說是被人栽贓,可你猜怎麼著?謝家的婆婆竟然告訴府尹大人,她媳婦脖子上那另一條勒痕是莊阿發剛弄上去的,還供上了一份狀紙。”
那份狀紙的內容,細寫著謝氏婆媳的冤屈,並懷疑屍體會有兩條勒痕是莊阿發動手腳的關係。因為剛產生的勒痕顏色較淡,不如吊了一整夜的勒痕來得清晰。
由於謝氏呈上去的狀紙和實情相符,因此判官大人很快便裁定莊阿發有罪,所以說他們又輸了。
“又輸了”這三個字,像是最無情的鞭繩,一下又一下地抽在章旭曦身上,教他疼,也教他痛。
桑綺羅!
顧不得平日時時刻刻保持的悠然假象,章旭曦一拳打在桌子上,牙齒咬得嘎嘎作響。
他曾發誓,要撕下那張得意的臉,因此加足馬力,和她一拼高低。沒想到,他居然會輸得這麼慘,往後他還要不要在金陵混下去?
“少爺,您、您別激動……”沒見過章旭曦此等表現的章福嚇了一跳,直勸他的主人要冷靜。
別激動?他怎能不激動!他這“金陵第一訟師”的地位要不保了,如果是光明正大的輸掉這個位置,那他沒話說,可他卻是輸給一個藏身在兄長身後的女子,教他情何以堪?
不成,他不能輸,也不服輸!他一定要提到桑綺羅的小辮子,將她的真面目公諸於世才行。
因此,章旭曦決定,明天開始繼續原來的跟蹤遊戲,教桑綺羅那臭娘們,插翅也難飛。
悠哉悠哉地開啟摺扇,章旭曦忽地笑開。
夏日的街頭,陽光依然猛烈。川流不息的人潮中,驚見穿著淡色衣裳的桑綺羅單獨走在街道上,後頭跟了個行蹤鬼鬼祟祟的男人。
又開始跟蹤她了,真無聊。
嘴角帶著淺淺的笑意,桑綺羅懶得理會跟在她屁股後頭的章旭曦,敢情是他急瘋了,不得已只好又故技重施大玩跟蹤那一套。
隨便他了。
桑綺羅聳聳肩。反正腳長在他身上,他愛跟,就讓他跟,任他也跟不出什麼名堂來。
再度投子身後那抹人影好笑的一瞥,桑綺羅決定暫時不管章旭曦,先赴她的約要緊。今兒個她和相思約好了要到河邊的一座酒肆見面,沒辦法,誰叫相思是個不折不扣的酒鬼,連辦個正事兒都不忘她的最愛,真是!
踩著不疾不徐的步伐,桑綺羅終於來到“豐成酒莊”的店門口。在金陵,“豐成酒莊”可謂是數一數二的大型酒肆,除了傍水而建,風景優美之外,店門口那繡著金線,縫著長長的金穗,在風中搖曳生姿的黑色招幌,也是一大特色。就有人謠傳,“豐成酒莊”之所以每天都能高朋滿座,全是有賴金陵著名的風水師——崔紅豆的功勞。是她高明的指點店老闆更換招幌,又把店內的桌椅重新更換位置,和掛了一些避邪物之類的東西,才使得原本乏人問津的酒肆,一夕間又活絡了起來。
無論如何,這些都不是桑綺羅之所以來此的原因。她會一個人上這兒來,理由只有一個,那就是相思覺得這兒賣的酒最好,最對她的味兒,所以她就來了。
再一次輕揚嘴角,桑綺羅一點都不意外她會在最靠近河邊的桌子找到相思。“豐成酒莊”傍著的這條河乃金陵城內頗為著名的一條河,不但河面寬廣,水流亦平穩,河面上因此漂滿小船,將河面點綴得分外美麗。
輕輕挪動蓮足,桑綺羅形似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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