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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說著又俯下臉去,在沈青嵐唇上輕輕地吻著,一隻手從他肩上下來,向下摸到他軟著的前面,握住了,輕輕撫弄起來。
沈青嵐猛地張開眼睛,再次用力掙扎起來,眼神中滿是憤恨與冷意,“就算我上上下下里裡外外都是你的,也還是有一個地方,你永遠到不了,進不去!”
卓天屹手上的動作頓時停住,眼睛盯了他半晌,眸中怒意翻滾, “沈青嵐,你真是……無可救藥!”他點著頭,“好,我到不了,進不去,那麼你呢,你永遠也別想跟孟懷淵在一起!你這輩子都只能在我身下,讓我睡,讓我快活!”
他說著狠狠壓下身體,用力動作起來,帶著將身下人撞碎頂破的恨意。
床吃力地搖晃起來,痛苦的吱呀聲代替了歡愛中本應有的呻、吟喘息和呢喃情語,響徹了整室。
卓天屹不記得自己發洩了幾次,最後從沈青嵐身上抽身而退的時候,看見他一動不動地躺著,兩腿大張著,腿根處四處是自己留下的痕跡,青紫斑駁。頭向床裡側著,面無表情,汗溼的頭髮貼在額前。整個人好像死過去了一般。
卓天屹整理好衣服,從浴房端來一盆水,拎了條布巾蘸溼了,湊到床裡,正欲擦拭,沈青嵐一個翻身,躲了過去。
“過來,給你擦洗一下。”卓天屹放輕了語氣,適才做得狠了,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受傷,他要檢查一下。
“不用!”冷冰冰的兩個字,虛弱卻透著抗拒。
“這樣不行,我要看一下你有沒有受傷……”
“沒事,這種傷,我受得起!”沈青嵐依舊揹著身體,語氣斬釘截鐵到不容置疑。
“你……行,那你就受著!”卓天屹扔下布巾,在床前來回走了幾步,很想再撩幾句狠話出來。看沈青嵐躺在床上渾身赤、裸也不再遮掩的樣子,忽然又覺得沒意思,再多的狠話都只是口舌之利,他確確實實拿這個人毫無辦法。
室內越來越憋悶,卓天屹終於受不了,幾步走到門邊,開了門快步離去。
走到屋外卻發現似乎無處可去,夜已深,諾大的卓府沉睡在一片黑暗之中,只有散在府內四處的燈籠還亮著。
他是這個府第的主人,從開建到落成到現在,一直是。可是就在剛才,他又一次從自己的房裡被轟了出來,滿心挫折,狼狽不堪。
好端端的一個夜晚,就算是憋了氣,也是經過精心準備,奔著一個美好過程和圓滿結局去的,結果還是弄成這樣只為洩憤的過程和索然無味的結局,兩敗俱傷。
也不知道是在哪裡出了錯,這在外的十幾天,他從來沒有這樣歸心似箭過。哪怕是分別的時候那依舊冷淡的眉眼和從未對他綻放笑容的面頰,也讓他想念無比。
好不容易巡視完涼州所有店鋪,就匆匆趕回來,出涼州城的時候還特意繞路去眉莊買了天下聞名的情酒――眼兒媚,想想酒入喉口之後霞飛天際的美景,滿心期待。
結果回了晉陽城就在街上看見那張思念了十幾天的臉對著孟家車隊痴痴凝望的情景,怎麼能夠做到無動於衷?
他沉住了氣,回房不動聲色地佈置好一起,對著沈青嵐所有明裡暗裡的拒絕反抗一概視而不見,裝作無知無覺,只想要在今晚收了他的心。
可結果呢,反抗依舊,孟懷淵無處不在,又一次在他們之間跳了出來,逼得他原形畢露,再一次做了沈青嵐眼裡孟懷淵的反面陪襯――只知脅迫與掠奪的強盜。
想起來,沈青嵐真是他的剋星,就是有本事讓他次次都做成自己不想成為的樣子,也不知道是誰在強迫誰。
那個被他用內力震碎的玉佩,就是現在想起來,他也不會有半絲後悔。想想這幾個月以來,沈青嵐竟然夜夜枕著孟懷淵的東西睡在他身邊,他就覺得像是受了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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