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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養病,不用特意陪我出門。誰覺得你煩了?”
最終褚晏清還是和他準時進場,剛趕上舞臺拉開帷幕。褚晏清也自知說已經不疼了任誰都不信,索性藉著腿疼機會往他身上貼了一路。
程醒言目光一偏不偏地凝固在前方舞臺,將一隻手掌心覆蓋在褚晏清的膝骨間,隔著衣料仍能察覺那處關節是僵腫的。他沒來得及按揉,褚晏清又伸手緊握過來,恨不得將他釘死在自己骨頭縫裡。
褚晏清的指骨沒什麼血肉包裹,骨節分明,體溫偏冷,程醒言感覺有些吃痛,忍不住低頭看了看,剛好瞥見對方手背上還未癒合的燙傷,於是眼睛也吃痛了。
因為程醒言的默許,兩人保持著交疊的動作,直到散場也沒分開。
兩人等到最後一批次退場。夏季傍晚的風總是舒適的,即使暮色已徹底壓下來,也不會讓人感覺沉悶。
褚晏清每次改變姿勢都會疼得挺厲害,不論站立還是坐下,拖著腿很難找到省力的支撐點,走不了多遠,索性在劇院的金屬外牆邊燃了支菸。
久病不愈的人往往都擅長忍耐。褚晏清除非有意要跟程醒言賣慘博取同情,否則都會像現在一樣,沉默,神情不明,只有在他看過來時會抬頭笑一笑。
“要抽嗎?”褚晏清抬頭問他。
程醒言意識到自己目光黏上去的頻率太高了,說不出拒絕。褚晏清敲了敲外殼,其中一支的過濾嘴碰了碰他唇邊。程醒言將煙叼過來,正準備向對方借火,褚晏清已經傾身迫近他。
褚晏清第一次和他接吻也是以借火之名,程醒言以為褚晏清又要故技重施,下意識閉上了眼。
親吻遲遲沒落下來,程醒言只聽見幾聲震動鈴,睜開眼時褚晏清已經結束通話那個不識趣的電話,轉而開始給對方編輯訊息,程醒言看不清楚內容是什麼。
程醒言悻悻道:“聽何鬱說他有一前男友,某次做到一半竟然開始跟客戶開會了。那個前男友不會是你吧?”
褚晏清沒搭他這茬。直到回完訊息才收起手機,終於渡煙過來,用唇邊的火光點燃他唇邊那支,直到火光也交疊在一起。程醒言吞吐幾次,皺眉道:“太嗆了。你什麼時候開始抽這麼嗆的了?”
“抽來提神的,需要推薦嗎?”
“不需要。人不能活得太清醒,尤其是出賣勞動力的時候。”
“那出賣肉體的時候總得清醒點吧,比如我們現在算什麼關係?”
程醒言謹慎回答:“就這樣挺好的。免得你哪天膩了,也不需要承擔什麼責任……”
他話音未定,對方的手機又躁動起來。褚晏清反應敏銳,再次結束通話了電話,隨之劃過關機鍵,手機徹底息屏。
程醒言覺得太不對勁了。
他從不是多管閒事的那類人,這時也憋不住話了:“如果有急事,接也沒關係。我不介意。”
“不是什麼急事。”褚晏清深深吞沒了菸草燃燒的靈魂,煙霧和言語同時在胸口裡滾了一道,都變得含糊起來,“今天的話劇,你怎麼不問問我的評價。”
程醒言嘖了聲說:“我幹嘛問你?結尾演員在臺上哭旁邊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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