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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付思:這是怎麼回事?敢莫是中了色魔妖氣?一念之驚,目光斜乜,可就瞧見婦人的半面酥胸,顫瑩瑩肉光一片。
老掌櫃的心裡“啊呀”一聲,禁不住一個打顫,後退了一步。
今日此來,原已有了決定,正是要向對方下手。怪在往常看病,謝天總在身邊服侍,極利出手,打算在他為婦人挽衣解帶之間,以快手點其穴道,雙手妙施,舉手之間,可將二人同時就擒。
卻是今晚,透著邪門兒。
姓謝的從自己進門之始,壓根兒連移動一下也不曾,遠遠地坐在邊上烤火。
桑老掌櫃的原已待向婦人出手,卻以謝天的不在跟前,忽然作罷。“怎麼回事!老掌櫃的?”
高架著一雙腿腳,姓謝的眸子裡,意外地著“冷”,眼神兒大異尋常。
老掌櫃的心裡一動,目光轉處,陡然發覺到謝天手邊的一口長刀。
一驚之下,才知不好。
耳邊上那個生病的女人,忽地一聲冷笑:“什麼狗屁郎中!”
一口鋒利短刀,已自被底揚起。
雖說在病傷之中,卻也身手不弱。這一刀婦人施展得異常花巧,左手加著右手,反手上撩,顫著銀虹,一刀直取對方心窩。
事發突然,變生肘腋。
老掌櫃的大吃一驚,怎麼也沒有料到,病傷中的女人,竟會對自己忽然出手。
雙方距離太近。
老掌櫃的原是打算向對方出手的,卻沒有想到竟讓對方搶了先機。
這一刀不但刺穿了他的美夢,也為他帶來了殺身之危。
若非是老掌櫃的有些能耐,眼前萬難逃過——隨著老掌櫃的向左面一個快閃,就勢腳下著力,硬生生拔起來尺許高下。
以眼前情勢論,這般躲閃,實在已是高明,卻仍然危險萬分。
“哧!”
一片刀光閃過,直把老掌櫃的左面胸衣刺了個透明窟窿,鋒利的刃口,甚至於在他肋邊留下了半尺來長的一道血口。
“啊喲……”
隨著他轉動的身子“呼”地閃向一旁。
卻是烤火的那個年輕漢子——謝天放他不過。
“呼”地掠身而前,迎著老掌櫃的身子,一口長刀“唰”地劃出一道銀光,劈頭蓋臉,直向著老掌櫃的招呼過來。
敢情是兩口子早已商量好了,只等著魚兒上鉤,偏偏是老掌櫃的心裡疏忽,不曾料及。
他卻也慌中不亂。
一雙精鋼匕首,原來藏置裡腰兩側,眼前是雙手齊出,“叮噹”一聲,火星四濺裡,架住了謝天的迎面長刀。
卻在這一霎,莫飛花那個婆娘,陡地揮手打出了暗器“梭子鏢”。
這個娘兒們手下可真不含糊,尤其是暗器梭子鏢得有高人傳授,百發百中,出手極見分寸。
“哧”一下,打老掌櫃的腰際穿了過去,亦是險中之險,給老掌櫃的腰上留下了一道血槽。
“哈哈”一陣子狂笑。
姓謝的當門而立,長刀在手,滿臉殺氣橫溢。
“老兔崽子,裝得還真像,爺兒們差一點著了你的道兒,今天看你怎麼逃?”
說話的當兒,“小紅蛇”莫飛花“呼哧”一個疾轉,已閃向牆角。
這娘兒們可是真狠!嘴裡咬著只梭子鋼鏢,一隻手持著短刀,一隻手整理衣裙,嘴裡哼哼著,咬字不清,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卻是模樣幾凌厲潑辣,一掃先時的嬌姿。
打量著這般陣仗,老掌櫃的忽然覺出著了對方的道兒,好一個“扮豬吃虎”,自己不察,看來竟似著了對方們道兒。
只怪上來不察,方才那一刀,雖沒有真個叫她紮上,卻是留下了一道血口子,熱刺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