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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飛龍怒道:」你這孩子,少不更事,你敢找上門去,人家就敢殺你。」
梁彬道:「金龍公子一定能夠殺了我麼?」
唐琳道:「如若他真要殺你,三招內可以取你的命。」
梁彬一股熱情,頓然間冷卻下來,生命畢竟是可貴的。
唐琳究竟年紀大了一些,很快體會江湖上的險惡,就算找到了金龍府,只怕也無法上去。
回顧了鐵飛龍一眼,道:「二叔,我們現在應該如何?」
鐵飛龍道:「你們暫時留在鏢局裡,等機會,你們去見一下你們的師妹,當面問個明白。」
唐琳道:「可能見到麼?」
鐵飛龍道:「機會很大,不過,要等一段時間。」
唐琳道:「咱們留在鏢局裡,不會連累二叔吧?」
鐵飛龍道:「那倒不會,你們願在鏢局裡謀個鏢師的位置,過幾天,我要考試你們一番,才能任用,如是你們不願在鏢局裡工作,就在這裡住下,看看這附近的風景,我這個作二叔的,還供應得起。」
唐琳抱拳一揖,道:「多謝二叔,我要和彬師弟商量一下,看看是留此作鏢師,還是住幾天玩玩?」
鐵飛龍道:「好!你們好好商量一下,我已要人替你們準備宿住之處,要什麼,儘管吩咐他們。」
言罷起身而去。
武通鏢局的生意,非常好,鐵飛龍雖然是總鏢頭之尊,但卻常被委託重鏢的客戶,指定押鏢。
這日,有一票重鏢,託運濟南府。
委託人加付了三幹兩銀子,指定要總鏢頭鐵飛龍親自押運。
也是唐琳和梁彬,留在武通鏢局的第七天。
這幾日中,兩人曾數次到泊船的江邊,但已不見了金龍舟。
梁彬對小師妹的想念,與日俱增,已到了食難下嚥的光景。
花鳳太柔順,永遠是那依附著人,當她在你的身側時,未必能覺出她的重要,她會像影子一樣,永遠追隨在你的身旁,她離開時,卻留給人無比的懷念,相思。
她嬌艷、美麗,如花盛放,溫柔得卻又像一池春水。
梁彬已尤法承受這相思感情的壓力,人漸消瘦。唐琳腦際間,也開始泛現出花鳳的音容笑貌,發覺了自己也正逐漸陷入泥淖中,而且正與日俱增。
鐵飛龍老於世故,看了兩人精神恍惚,情況是愈來愈壞,立刻把兩人叫到身側,道:「明天,我要親自押一趟鏢,北上濟南府,我看你們跟我走一趟,一來散散心,長些見識,二來,也好給我幫個忙。」
唐琳一欠身,道:「二叔吩咐,弟子遵命,只是彬師弟病情日重,只怕,不勝風霜奔波之苦。」
鐵飛龍道:「年輕人志在四方,處事要能提得起,放得下。」
梁彬的神志,似是突然清醒了過來,接道:「二叔,幫我們找到金龍舟,我要找回小師妹來。」
鐵飛龍怔了一怔,緩緩說道:「好!我由濟南府回來之後,一定想法子,要你們見見你們的師妹。」
放低了聲音,道:「唐賢侄,你那小師妹可和梁賢侄,有什麼盟約……」
唐琳搖搖頭,接道:「沒有,但我兩個堂堂男子,保護不了一個小師妹,連小侄也越想越覺難過。」
鐵飛龍道:「好好勸你的師弟,要他忍耐一二,一切都等我由濟南府回來再說?」
唐琳道:「小侄會盡心力。」
鐵飛龍道:「武通鏢局,後面有一座花園,西北角處,有一座青石砌成的宅院,不可輕易人內,園中花樹,都是由很多的地方移植而來,風景很美,我已經要他們打掃乾淨,你們搬人花閣去佳,那地方,已劃為武通鏢局的禁地,閒雜人等,不準入內,住那邊,好好看顧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