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頁(第1/3 頁)

&ldo;那要看什麼東西。&rdo;我回答。

&ldo;啊哈!&rdo;他大笑起來，&ldo;您的樣子不怎麼的。&rdo;

&ldo;每個人都有與自己相稱的樣子。&rdo;我回了一句。

就在此刻，巴恩斯托克和布柳恩進來了。布柳恩照舊戴著墨鏡，巴恩斯托克搓著兩隻手，尋找自己的坐位，一邊討好地看我一眼。

&ldo;早上好，探長。&rdo;他說：&ldo;多可怕的一夜!早上好!西蒙納先生，您說是不是?&rdo;

&ldo;來點白蘭地怎麼樣?&rdo;西蒙納苦著臉說，&ldo;這樣就有失體統，是不是?但也可能沒有關係，對吧?&rdo;

&ldo;我不知道，真的。&rdo;巴恩斯托克說，&ldo;我可不敢碰它。&rdo;

&ldo;那麼您呢?探長?&rdo;西蒙納問我。

我搖搖頭，喝了一口咖啡。

&ldo;真可惜。&rdo;西蒙納說，&ldo;我只好一個人喝啦!&rdo;

&ldo;我們那個案子怎樣啦，探長?&rdo;巴恩斯托克問。

&ldo;已經調查到不少線索。&rdo;我宣佈，&ldo;警察手裡是有線索的，很好，整整一串。&rdo;

西蒙納又哈哈大笑起來，但臉上表情很快就變得嚴肅異常。

&ldo;大概，我們非得在屋裡呆一整天不可了。&rdo;巴恩斯托克說，&ldo;可能是不允許外出的……&rdo;

&ldo;為什麼呢?&rdo;我表示異議，&ldo;隨便多少次都行，次數越多越好。&rdo;

&ldo;反正是逃不脫的。&rdo;西蒙納補充說，&ldo;山崩己把我們關在這裡了，時間會很長，這對警察來說是最好不過了。當然，如果我能翻過這些峭壁逃出去最好……&rdo;

&ldo;是嗎?&rdo;我問。

&ldo;首先，由於這場大雪，我到不了這些峭壁，其次，我在那裡能幹什麼?聽我說，諸位，&rdo;他說，&ldo;我們到路上去溜達溜達吧!看看瓶頸河谷的情況怎樣……&rdo;

&ldo;您不會反對吧!探長?&rdo;巴恩斯托克問。

&ldo;不反對。&rdo;

在我說話的時刻，摩西夫婦走了進來。摩西先生邊走邊喝著金屬杯裡的東西，他不跟人招呼，就走到自己的椅子上坐下來，然後，認真地審視著面前的煎油餅。

&ldo;早上好，諸位!&rdo;摩西夫人用清脆的嗓音說。

我瞟了西蒙納一眼。西蒙納也瞟了摩西夫人一眼。

&ldo;多美好的早晨，&rdo;摩西夫人繼續說，&ldo;這麼暖和，這麼晴朗!可憐的奧拉弗，他沒有能活到這個早晨!&rdo;

&ldo;那個地方我們都要去的。&rdo;摩西突然說。

&ldo;阿門。&rdo;巴恩斯托克禮貌地宣告這場談話結束。

我瞟了布柳恩一眼，姑娘沒精打采地坐著，眼睛盯著茶杯。

門又開了，魯爾維克在老闆的陪同下走了進來。老闆面帶著苦笑。

&ldo;早上好，諸位，&rdo;老闆說，&ldo;請允許我向你們介紹這位魯爾維克先生。他是夜裡到達我們這裡的。他路上碰到了災禍。我們當然是不會拒絕他來此作客。&rdo;

從魯爾維克的樣子看來，災難是可怕的，老闆不得不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