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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法金方丈將法相、法依、法堪幾位高僧推拒開後,神態從容的蕭魔月道:“蕭施主,你也是一方雄主,器宇不凡。百多年前至今,星崖大法師與你,金峰寺與虎木崖,以及老衲與蕭施主的個人私怨,而今一起了卻如何。”
蕭魔月道:“好,很好。沒想到,法金你不名於外,也有幾分該有的擔當。你為金峰寺的生存,老夫為了一己私怨,一概了斷也好。”
法金方丈道:“既然這樣,就讓老衲的千佛掌來會會蕭施主月魔掌的高明。”法金方丈一低眉,再抬手,雙目中佛光精亮,竟有幾分聖僧的佛韻流動,深重曠遠。法金方丈一展臂,雙掌凝聚間,便有了一朵淺黃帶藍邊的白蓮盛開。
白蓮開花,花瓣四合,漸漸變成一個白蓮佛座,其上有佛像盤坐,口吐佛家之言,做佛陀微笑狀。低眉淺笑中伸出不怎麼寬厚的手掌,幻起千道掌印朝前方的蕭魔月推去。
蕭魔月亦退幾步,將玄色外罩解開,雙臂如雄鷹展翅,振翅高空中。一道四丈大的明月掌影,如月之暗面,皎潔中帶有惡魔的氣息,呼嘯聲中朝下方的法金方丈壓下。
法金方丈在蕭魔月的月魔掌之下,顯然極為渺。
巨大的落差感中,月魔掌之下,佛門白蓮花再次盛放青蓮,有一種佛家的溫涼與體諒。不是冰天雪地裡的寒冷刺骨,也不是雨季中的暴雨壓抑,而是給人一種清新的佛光氣息,自由自在的味道,隨時隨地充溢著你的胸膛。
如今,被蕭魔月月魔掌壓制住的法金方丈,就給掌勁狂虐暴肆的蕭魔月,此種春風吹來的溫潤感覺,在浸潤著蕭魔月的胸膛靈氣。
在這中溫潤氣息的影響之下,蕭魔月雖覺得十分自在。但也明白,這是法金方丈在用自己的佛門嗔言,在干擾著蕭魔月的月之暗面氣場。使蕭魔月產生一種昏昏欲睡的錯局,月魔掌的瘋月暴君氣息,自然也就威力大減。
蕭魔月在這種春風佛息的煩擾下,心神不由有所鬆懈。於是,法金方丈就從初始被月魔掌壓制的狀況中,反轉了過來。
白蓮花佛像湛亮如春之吐芽,帶有生生不息的佛意,朝蕭魔月吹拂而去,在蕭魔月周圍生根發芽結果,生成一朵朵漂浮的白蓮花,花體舒暢伸展。
而白蓮花的花瓣中心,卻不是花蕊,而是神態各一,笑臉憨態可掬的佛臉,或慈眉善目,或無邪天真。
然後,這些佛臉又變成千般形態的佛印,交錯橫行,從四面八方朝中心處的蕭魔月擠壓來。
被白蓮花佛臉包圍住的蕭魔月,頓覺不太妙。這法金方丈什麼時候也有這等佛力佛意,竟然能擾亂之間的月之暗面神念。
然後,蕭魔月口中吐出一黑一白兩團靈氣,化於雙掌之間,奮力吐氣開聲。
嘯聲滾滾,如大河浪濤,月暗星移,星河斗轉。
七星佛塔之下的廣場上,立刻風起雲湧,黑雲滾流欲摧城。一股暴躁的黑風從遠山之外吹來,使廣場中的金峰寺僧人與所來的修士,大感神識不定。
一些修為低下的修士,甚至噁心不已,頭腦發脹,神情萎靡不振暈倒在地。
傅千雪劍意神念極強,自有三尺沉厚的九枝雪雪盾自動護體,一點也不受蕭魔月月之暗面的掌風影響,卻也神態凝重。
未想,一夜之間,蕭魔月的修為竟恢復的如此之多。這還不是蕭魔月最巔峰的狀態,可想而知百多年前,蕭魔月與虎木崖在摧仙洲叱吒風雲的時候,會有何等的驚人氣勢。
傅千雪如此,旁邊挽天盟的金刀,更是神思微動。蕭魔月被關押在金峰寺七星佛塔之下的佛窟,有一百一十三年。
如今,蕭魔月一出來,其一百多年積壓的怨氣與憎恨,也不知會給四面皆敵的挽天盟,還會帶來怎麼樣的衝擊。
傅千雪與金刀正分神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