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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千草谷中,安土鏈所屬的拜土教,傳言乃是西沙洲妖月教的一支。
妖月教,又是一個昔年能霸道連橫九連環峰相抗衡的修真宗派,但在連續與挽天盟與霸道連橫九連環峰相抗衡後,元氣大傷而分崩離析。
傅千雪所從的燎沉劍派,能在修真界屹立萬年不傾,千年不覆,不僅是劍修之術的獨特理念,更有完備的道家思想在內。
所以燎沉劍派這百餘年來,雖有些朽腐之氣,但因其沉厚底蘊,終有回暖的時候。
傅千雪與七公坐在一邊,看著於一秋和白衣酒兩人醉意熏熏,端著酒杯在回憶起往昔,不勝唏噓。
其實酒席剛進行不久,酒也喝得不多,於一秋與白衣酒的酒量也好的很,兩人能醉,只因過往的沉重。
白衣酒用乾淨的袖擦拭著酒杯,道:“於師哥,你有多長時間沒見到藍師弟了。”
於一秋面有慍色,道:“別提他了,他藍某人這些年,在神夕宮呆的逍遙自在,地位尊貴,怎麼還記得當年的青春誓言了。”
白衣酒有些感慨道:“藍師弟的修真資質最好,能力在天涯潭內也最為出眾,如今的修為估計現在要比我們倆高多了。”
於一秋道:“若非這樣,他憑什麼能在神夕宮爬到那麼高的位置。”
白衣酒打了個酒嗝道:“起來,於師哥你還是在介意當年的那個梗,你看你現在混成什麼模樣了。同樣都是總管,藍師弟在的可是名頭響亮的神夕宮,可你卻情願委屈自己在一個公主府上做事,管的還是這個不成大器的皇室弟。”
白衣酒將七公的不堪,七公心下不依,將不悅不服氣的眼神瞪向了白衣酒。
白衣酒也不見怪,對七公道:“看什麼看,孩一邊玩去。”
七公聽了白衣酒的揶揄打趣,立即垂頭喪氣,一點脾氣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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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七公子
七公可很瞭解,自家總管於一秋雖然來歷不清,可修真之法厲害的緊。母親大人對他很是放心,就連一向挑剔的父親,也沒有一絲不滿。
素日裡,於一秋總管將七公保護照看的很周全,儘管有時候脾氣古怪,可七公對於一秋還是很信任的。
於一秋如此,與他性情相近的白衣酒也不例外了。
傅千雪見到於一秋像是沉思在過往的回憶中,幽幽道:“白師弟,其實這些年,我也看開了。當年的事,我也有錯,將全部的怨氣都撒在藍師弟身上,太過了。”
白衣酒有些疑問道:“於師哥你真的相通了,想開了。”
於一秋道:“是啊,不然又該如何,雨師妹她終究不能再復活過來,再也不能陪我們三個兄弟話、修煉了,給我們仨倒酒炒菜了。”
一提到他們的雨師妹,白衣酒原本灑脫俊秀的臉面,一沉而陰,多了幾分寒氣。
“當年害了雨師妹的賊人,都被我殺了,個個穿膛破肚,一個活口都沒留下,日夜不歇追了半個月,總算是都清理乾淨了。”
於一秋道:“可你回來後就病倒了,修養了一年半,修為才恢復過來。但修真道基卻大受影響,往後的修真速度,只有從前的一半了。”
白衣酒灑落道:“一半足矣,再,當時於師哥與藍師弟也不輕鬆。謀害了雨師妹的主謀,乃是霸道連橫九連環峰的一位嶺主,術法獨樹一幟,獨步抱月洲。你們兩人卻硬是啃下來,將他殺了,現在想來,真是有點找死。”
於一秋道:“當時萬念俱灰,心都死了,留著身軀幹什麼。”
白衣酒不願意讓他心中最敬重的於師哥,讓當年的傷心事,再心傷一次。
有些事,經歷一次就行了。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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