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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掩護哥哥的隊伍,拼死斷後,毅然與敵搏鬥,壯烈犧牲。在這次戰鬥中,我軍大隊也和隨軍西上的山林隊斷了聯絡,而這時留在山裡老三韓平川也陷入了敵之重圍,與外界隔斷了聯絡。RB人天天搜山,扔下傳單說楊靖宇的一路軍已全軍覆沒。老三和受他保護的李鳳山的押寨夫人獨處一個山洞裡,自忖不能脫身,彼此說了實話,原來此押寨夫人竟是李鳳山搶來的,一直想逃,都沒有逃得出去。韓平川在長久的等待之後不見大軍回還,以為我軍真地不會再回來了,就想帶著押寨夫人逃回故鄉去,是隱姓埋名,還是準備在拉隊伍重新戰鬥,已然不可考,反正陳甜甜與邱吉各說各話,都撿有利於自己的話說。
逃跑並不順利,但二人卻產生了感情,做了夫妻。他們沒想到的是大軍卻在這時回到了營地裡,更沒想到的是李鳳山並沒有死,也回到了原地,尋他的押寨夫人。後者已有身孕,紙自然包不住火,李鳳山大怒,拉開架勢要一路軍執行自己的紀律,不然他就要翻臉,跑RB人那邊去。出於維護抗日統一戰線的原因,老大韓團長不待報告,就對三弟執行紀律。等到曹亞範趕到,槍決已經執行。而韓團長,也在隨後的一次向南突圍的戰鬥中犧牲。
在吵吵嚷嚷中,馬遷安聽完了故事,半天沒有說話。他此時理解了曹亞範的態度,曹亞範應該與這三兄弟感情很好,看著三兄弟一個一個的離去,尤其是老三,他的警衛班長還是死在自己人手裡,死在李鳳山的逼迫中,心裡自然難受。但是,為了維護統一戰線,拉住抗日力量,他只能打落牙齒往肚子裡吞。
陳甜甜舌戰群匪,絲毫不落下風,說到生氣時,還手拽腳踢的放倒了一個臉紅脖子粗的小弟。
李鳳山看到馬遷安沉默,沒來由的有些煩躁,他怕馬遷安聽了這些,也像那些抗聯一樣對他有想法,不再親近他。對於這個剛認識的年輕人,他天生有好感。
李鳳山試探著問道:“馬兄弟,你說,我也沒啥錯吧?誰叫他給我戴綠帽子?”
馬遷安真的不好回答,因為陳甜甜也在虎視眈眈的看著他。
在雙方都想聽一句評判的時候,偏向誰說都不討另一方的好,雙方都有理,又都有錯。馬遷安決定和稀泥,“李大哥,按理說,你女人被人睡了,是該討個說法,但是也不能下死手啊,都是兄弟嘛,兄弟如手足,那個……”
“女人如衣服是吧?狗嘴裡吐不出象牙。”陳甜甜瞪了馬遷安一眼。
馬遷安想,這女子,聽不出好賴話,我這不是偏著你,暗地批評李鳳山呢嗎?你到先不滿了。
馬遷安道:“甜甜,俺就那麼一說,你還當真?那要不的,女人如手足,兄弟如衣服好了。”
李鳳山不是滋味了,這馬兄弟說來說去,變著法說我呢,但是自己確實逼著人家執行紀律了,就因為這,曹軍長才對我不冷不熱的。這事,後悔也來不及,其實我第二天也後悔,不該太沖動,害了韓平川的命,不過他那個大哥也真是的,我就這麼剛一鬧,他都不請示,立馬就把他弟弟給斃了,誰承想那麼快?整的我裡外不是人,好像真為了一個娘們想不開似地。
“別叫我甜甜,那麼肉麻。”
馬遷安接著說道:“別打岔,聽俺說完,嗯,那個韓平川的大哥太急性子了,這事怎麼也得彙報彙報吧?要是等曹軍長來了,那李大哥也該消氣了不是,那不就沒事了嘛?李大哥氣消了,哪能要他的命呢,是吧?當然,破壞統一戰線,罪是有的,要罰,罰他上前線,命大呢就活著,命短呢,就死,這多好,啊?”
李鳳山點著頭,“對對,就是這麼回事兒,韓團長性子太急,我也沒怎麼鬧,他就把他弟弟給斃了,你們都衝著我來,我冤不冤啊。”
“那你嚷嚷不槍斃就投RB人去,你不知道就是這句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