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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你想怎麼打我都行,先好好對待自己,養好了身子,才有力氣打我。”
上前抱住那個紅衣女人,百里冥川誘哄道,大手輕輕的拍著她的背。
南宮舞魅將情緒穩定,脫離她的懷抱,一雙漆黑的眼眸猶如深潭,一瞬不瞬的望著百里冥川。
“暴王府有個紅頭髮的妖孽麼?”
百里冥川眉頭一挑,既然她在過三日便是自己娘子了,也已經看過他真容了,他是不是沒必要在藏著了?
打手在臉皮上一撕,連帶著頭髮的一張麵皮落在他的手上,顯露在南宮舞魅眼前的是一張熟悉又陌生的臉。
酒紅色的長髮,細長的桃花眼,白皙如玉的臉頰。
南宮舞魅突然想到什麼,開始慌亂的扒眼前男人的衣裳。
百里冥川面色一紅,“你不要這麼著急,這種事情等著新婚洞房好不好。”
尷尬的身子都僵直了,已經完全任由眼前女人宰割了。
“女人,你能不能先把病養好了在做這種事情?”
看著她愈來愈蒼白的臉頰,百里冥川眸光一緊,不知為何心底還有點小期待。
“閉嘴。”
那夜那個男人渾身是傷,那傷疤的形狀很是奇怪,她一直記得。
刺啦!
裡衣碎裂,露出傷疤累累的胸膛。
這一刻,南宮舞魅手僵直在他胸前,真的是這樣。
百里冥川見她只盯著自己胸口看,一張白皙的臉竟然帶著不自然的紅暈。
“女人,這大白天的。”
“哎呦。”百里冥川話剛說完,便被南宮舞魅一腳踹下了床榻。
百里冥川懵了,這又是要鬧哪樣?
“出去,我想靜一靜。”
暴王府猶如一團迷霧,她的心也如同一團亂麻。
“不行,我要看你乖乖把藥吃了,我才走。”
一邊整理衣衫一邊不爽的百里冥川瞪著眼睛與她僵持。
整理好後繼續坐在床榻,端著要碗等她喝。
南宮舞魅望著那漆黑的藥湯皺眉,顫抖著手接過,一口嚥下。
“現在可以出去了。”
南宮舞魅冷聲下著逐客令,既然她們現在只是利益關係,就在沒什麼情分可言,當初他的奮不顧身,在這場欺騙中化為烏有。
“那好吧,你好好休息,我晚點在來看你。”
見她已經吃了藥,百里冥川也不在僵持,走出了房間,是時候該處理一下對她下毒的那個人了。
百里冥川走後不久,公玉青君又端著一碗湯藥走進了房間。
南宮舞魅坐在床榻上不知想著什麼出神,完全沒有察覺已經有人進來。
“舞魅,這是我調配的解藥,趁熱喝了吧,我已經吩咐後廚給你燉一些雞湯,一會就能好。”
公玉青君的溫柔,讓南宮舞魅覺得良心很不安。
“青君,不要對我這麼好。”
南宮舞魅緩緩抬頭,黑眸中帶著悲涼,她南宮舞魅最討厭的就是被欺騙,這次竟然被騙的這麼深。
龍騰暴王,百里冥川,竟然是她一直以來很相信的人。
這種事實她必須消化一段時間,不知為何,她一點都不想那個小侍衛是那暴王。
想到自己要嫁的人會是那個小侍衛,她就覺得渾身上下不自在。
“這樣不是很好麼?他是你孩子的父親,你們名正言順的成親不好麼?你打算什麼時候告訴他懷孕的事情?”
公玉青君端著藥湯坐在床榻邊,黑眸微斂帶著莫名的情緒。
南宮舞魅蒼白的笑了笑,心裡也變得透亮起來,原來是因為這個?
原來她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