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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上,抗聯的地下工作做得確實不好,在與RB人的戰鬥中,如同少了一支臂膀,只進行單純的軍事鬥爭,損失慘重。
“小馬,你能把手拿開嗎?握的我好疼。”李兆麟善意的提醒了一句。
“喔?哈……哈。”馬遷安鬆開手,尷尬地哈了一聲,然後裝作到處找開水的摸樣走出門去。
馬遷安睡的很香,完全不知道李兆麟正在絞盡腦汁為他想辦法。
第二天一早,當馬遷安看到別墅周圍突然加了雙崗,就知道伊萬諾夫對這事兒上心了,為防止偉大的伊萬諾夫自己不被欺騙,就決不能讓這個信口雌黃的小子溜掉。
飯廳裡,抗聯的長疑惑的交換著眼神,不解為何保護措施突然加強,只有馬遷安與李兆麟心中有數,兩人心照不宣,對視了一眼。
老熟人諾維奇少校又像鬼一樣冒了出來,態度嚴肅的樣子,簡直像個變態。馬遷安心中默默地給這個幾乎寸步不離的傢伙下定語。
“喂?我上廁所,你跟不跟著?”馬遷安調侃諾維奇這個貼身大警衛。
太過分了,諾維奇竟然真的擠進了窄小的衛生間。
一進衛生間,諾維奇趴在視窗向外張望了一下,才恢復正常,說道:“馬,我真不知道你捅了什麼馬蜂窩,為什麼我的上級要我寸步不離的看守你?”
馬遷安友好的笑笑,反問道:“你的上級是誰?怎麼說的?”
“內務部長瓦西里大校,雖說是臨時的,但誰敢不聽他的?他說,你不能隨便行動,具體什麼原因,我哪裡敢問?”諾維奇聳聳肩。
“你瞧好吧,過不了兩天,你們書記就會感謝我的,這是機密。喂!你不要盯著我方便好不好?你們管兩個男人之間生友誼事件怎麼稱呼?”
“友誼?”諾維奇腦筋打了個轉,猛然明白過來,後退兩步,竟然有點害羞的笑了兩下,“我們,男人,只有兄弟!偉大的蘇維埃不會產生這種不健康的東西,不過你們Zg人管這個叫什麼?”
馬遷安翻了個白眼,隨口杜撰道:“娘希匹。”
“娘希匹?”好奇怪的中國話,諾維奇歪著腦袋出神。
“你今年有25歲?好傢伙,軍銜這麼高的參謀!”馬遷安看似隨便的一句話,其實他心裡好奇,這個少校太年輕了,蘇軍軍銜低,如果按野戰部隊指揮系統來說,正團級的軍銜也才是少校,師長多是上校,大部分非主力軍軍長還是大校呢。
諾維奇猶豫了一下,但在馬遷安面前,他有一種安全感,這是他崇拜的英雄,他不準備隱瞞,“我25歲,其實二年前我才是中尉,按理說,沒這麼快的,但是我的三個上級都被那個了!”
“哪個?”馬遷安摸不著頭腦。
“就是那個嘛!”諾維奇執拗的說道,隨手在脖子上比劃了一下。
哦!大清洗!諱莫如深的話題。看來諾維奇能說到這個份上,也是給自己好大的面子。
馬遷安為蘇軍惋惜,富有指揮才能的一大批軍官被清洗掉,致使蘇軍建設度放緩,機械僵化,這才招致二戰初期的慘敗。
馬遷安閉了嘴,他可不準備對此事評頭論足。
當兩人一前一後回到飯廳的時候,看見又一對熟人在跟站崗的衛兵交涉。熊一樣的中校烏里揚諾夫斯基揮舞著手中的證件,吵吵嚷嚷著什麼,身後跟著瘦弱的322所高階研究員,所長基裡年科夫。
烏里揚諾夫斯基吵嚷半天根本沒用,哨兵緊握手中步槍警惕的望著他,不讓進。基裡年科夫見狀,不得已掏出一份檔案遞給哨兵,哨兵匆匆掃了兩眼,一驚,慌忙去打電話請示,一會功夫,回來衝兩人擺出笑臉,放行。
馬遷安透過餐廳大窗瞧得明白,心中暗道:‘這是什麼檔案,好大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