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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模樣,要多撩人有多撩人。
風倖幸頓時覺得熱手,尤其被他舔過的地方,更像是被火星子濺到似的,隱隱發燙。
她慌忙把月餅摁在他唇邊,火速收回了自己的手。
「你自己吃吧。」她不自在地別過臉,給了個冠冕堂皇的藉口,「月餅太小了,不方便餵。」
於是那半塊月餅就變得不再可口,薄應雪皺了下眉,將嘴裡的東西囫圇嚥下。
這時候風倖幸也緩過來了,佯裝無事地問他好不好吃,要不要再來一個。
視線在她不自在搓著的手指上掃過,薄應雪知道她不會再喂,便端起桌上瓷杯,飲茶去去口中甜味,搖頭道:「不了。」
他不愛吃甜,風倖幸也不勉強,起身回房準備洗澡歇息了,忙了一整天,她這會兒累得快散架了。
她走後沒多久,薄應雪將手裡邀請函一合,也離開了客廳。
不過他不是回房歇息,而是徑直去了書房,影片連線林啟林迪處理工作。
書房的燈一直亮到深夜。
影片結束前,林啟想起什麼,看著日程表詢問:「對了薄董,很快就是月末了,這個月您要去掃墓嗎?」
以往的每個月,無論再忙老闆都會抽時間去陵園看看家裡人,前些年都是他和風小姐一起去,後來風小姐跟霍從淮交往,便是老闆一個人去了。
只不過從五月起,老闆就再沒去過陵園。
他估摸著是這三個月發生的事太多,老闆還跟風小姐鬧了矛盾,自然也顧不上去掃墓,不過現在兩人已經和好,又中秋將至,老闆應該是要去探望一下家人的,所以就好心提了一嘴,也方便他讓林迪給老闆做日程規劃。
很簡單的問題,甚至都不需要多加思考就能回答。
然而影片那頭的男人卻陷入沉默,好半天都沒應聲。
林啟瞄了眼身旁的弟弟,滿臉寫著問號。
不是,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
林迪小幅度地搖了搖頭,表示他也不知道。
老闆的心思向來難猜,他們作為下屬只要盡心盡責去辦老闆吩咐的事就行,至於別的,就甭去瞎想了,太深奧,費腦細胞。
於是兄弟倆在這頭耐心等老闆指示。
大約等了五分鐘那麼久,終於等到了回應——
「不去。」
男人的聲音含著太多複雜情緒,以至於語速緩慢得近乎艱澀,「近幾個月都不去。」
林啟也沒多想,默默記下。
「花繼續送著,」幾秒的停頓,男人補上一句叮囑,「別怠慢了。」
影片結束。
螢幕很快黑下來。
一片無邊的寂寥中,響起男人沉重的吐息。
冷白修長的手指在桌案上點了許久,一下比一下急切,一下比一下焦躁,然後猛然停下來,像是終於給這份無處發洩的情緒找到了出口,薄應雪拉開抽屜,拿出了壓在最下面的美工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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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飽飽的一覺,第二天早上風倖幸精力十足。
還是照常簡單地收拾完自己,風倖幸拉開門準備迎接新一天的搬磚。
誰說老闆沒有打工魂的?
她每天到得比員工早,走得比員工晚,活脫脫被鞭子抽暈的陀螺!
有時候累得狠了,她也想把公司轉手一賣,拿著巨額財產當個混吃等死的鹹魚,可風氏是她爸媽留給她的唯一念想,她沒辦法為了讓自己舒坦就撒手不管。
再說,她這點程度算什麼?
隔壁還有個身殘志堅絕地逆襲的勵志典範,別人都沒喊苦叫累,她有什麼資格?
正想著,她看向薄應雪的臥室。
往常這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