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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真氣為任文萱療傷時,就感受到她體內的功法是魔門一脈。
當然具體是哪一脈,除非同脈功法,否則是試探不出來的。
不過對於宋缺來說夠了,魔門弟子,若是輕易信人了,也長不到這麼大。
“謝謝。”
任文萱醒過來了後,第一時間是試探自己體內真氣,感覺體內真氣活躍一些後,她便向宋缺道了謝。
宋缺平靜地說道:“不必,我不救你,你也熬得過去。”
任文萱在暈倒之前便服下了解毒藥,所以是性命保住了。
能毒死先天境界的高手的毒真沒多少,席應暗器上的毒雖然厲害,也只能給先天高手造成損失功力的危險。
“所以,我只是和你說謝謝,並不曾想報答你什麼!”任文萱斜眼看他,冷漠地說道。
宋缺一窒,他何曾被人這麼噎過!
他現在承認,上午救人其實是鬼迷心竅了!
不過,從生死間,這個少女轉了對手,讓他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所以,他對這個少女感覺複雜得很。
到後來她不顧自身安危拼命殺了席應,還將殺席應會引來的後果攬在自己身上,都給宋缺了些許震撼。
他十二歲開始歷練,歷練四年見過不少事,可從來沒遇到過這麼瘋狂的少女。
她不是魔門中人嗎?魔門中人自私自利,最在乎自己得性命,她怎麼會不顧自己的性命去殺席應,她和席應到底有何仇恨?
而且,從她醒來到現在,冷淡淡漠的神情配上清純脫俗的容貌,眼神清澈執拗之極,完全顛覆了他對魔門女子的認識。
他還記得他十四歲曾殺掉那個接近他的魔門女人,妖妖嬈嬈的,很難看,他很不喜歡。
任文萱不知宋缺這時心中的想法,她垂下頭看了看衣服,肩膀上傷口不僅止了血,還被抹上了藥,不用想也是眼前的手筆。
如果是平常女人,只怕多多少少會羞怒有加,在意之極。
可任文萱無任何異色,甚至清醒過來忽視了去。
她的手撐著地站起來,看來是想離開。
宋缺奇怪道:“你想走?”
在他的認知裡,功力沒恢復一成,全身上下還是傷,又是在山峰石洞,離開是自找死路。若是他,是絕對不會走的。
“這裡是哪裡?”任文萱不答反問。
“峽口第三座山峰裡。”
任文萱得了訊息,繼續向前走。
宋缺少年登上閥主之位,平日裡積威極厚,到如今三年,未有一個人敢違揹他的意願。
看來是脫離江湖已久,心態似乎不適合江湖了。
宋缺看著消失在黑夜中的白色背影,宋缺似乎悟到了一點至理,可是要抓住時什麼都沒能抓到。
正欲熄了火堆離開,外面又響起了腳步聲。
他立即回過頭,過了五息時間,黑夜下的洞口出現朦朧的白色身影。
的確是任文萱。
她的臉還是蒼白的,不過這時候給人的感覺不像一開始那麼生人勿近。
“你……”
任文萱清澈的目光看著他,不帶有任何塵垢。
“你應該中了我下的迷心散。”
宋缺一驚,面貌不顯,但是真氣已經開始探查起身體的異狀了。
“你的耳朵背後有了一圈紅暈,而且現在,你的胸口已經開始有桃花枝條的圖案了,這個圖案到明天,就會生出花苞,而三天後桃花開放時便是毒發之時!”
宋缺心中駭然,這種事事關他的性命,自然是寧可信其有。
不過中毒,這是怎麼回事?
任文萱的眼睛還是一片清澈,不帶一絲惡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