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嶺南隸屬南陳,也因為北周這等荒唐事傳得人盡皆知。
廟堂外的江湖也出現一件大事,就是新任陰癸派宗主祝玉妍和黑道赫赫有名的霸刀嶽山走在了一起,江湖傳了好幾個月的風月□□,讓所有人都認為她們是一對的時候,祝玉妍卻在十一月對嶽山下了殺手,據聞,祝玉妍那時有了身孕……
任文萱不關注這些事,但是開酒樓的,她不關注,這些轟動的大訊息也都會傳入她的耳邊。
時間過得真快,轉眼,頭就在這裡過了一年了,她今年七歲,如果丹田未破,她現在或許有天魔十層了。
這會兒石之軒在江湖消失了個徹底,梅豔思還活得好好的……
“小宣,去招待二號桌的客人。”
任文萱應聲,麻利地端著茶壺過去。
任文萱做小子打扮,帶著石之軒給的易容面具,成了嶺南城如意酒樓的一位跑堂小廝。
原本這麼小的孩子酒樓是不要的,但是任文萱查到酒樓東家聶康年的妻子馬氏是個心軟善良的女人,馬氏又常常帶著女兒過來酒樓查賬,任文萱做了番戲成功讓老闆娘收留了她,並被安排在酒樓做些掃地的活。
後來任文萱記性好,做事麻利,酒樓掌櫃就開始讓她跑堂了,還會給她工錢。
這一做跑堂就做了快一年。
並非她不想自立門戶,而是她年紀小,又沒什麼實力,顯露錢財是找死行為。
所以,她只能走收留路子。
在她沒進這如意酒樓時,就自個暗暗查過了酒樓中人的脾性,確定他們不是什麼壞人後,才做一番戲進去打雜。
如今一年雖然累的點,但是卻過得安生。
“小二,來兩斤牛肉,一壺酒。”客人是兩個二十七八的漢子,應該是江湖人,因為桌上放著刀劍之類的兵刃。
任文萱記下了,見這兩人心情不錯,看衣著身家也算寬裕,作為跑堂就該為酒樓增加收益,她說道:“客官,需不需要下酒菜?我們這兒的醉糟雞遠近馳名。”
兩人聽到後,也沒給跑堂小小廝一個眼色。
“大爺我趕場子,牛肉、酒快些送來。”
任文萱不再囉嗦,連連稱是,然後迅速將單子傳給了廚房,又繼續幹起收拾桌子的活。
“聽說兄弟你從海邊得了拖回三百斤巨蚌?”穿灰衣的驚奇地說。
“那是。”另一人顯然很驕傲。
“我深入海下十丈採珊瑚送幫主賀壽,誰知被那蚌咬住,我與它鬥了兩柱香,才拖上了岸,找了行家來看,這巨蚌至少活了兩百年,都快成精了。”
“兩百年?”灰衣漢子驚呼。
“是啊,這巨蚌也很奇怪,都三百多斤,按說體內有珍珠不說有五六寸,三寸總有,可那珠子竟然連一寸都不到,而且還是從來沒見過血紅色。”
“血紅色的珍珠,倒是稀奇事。”
“稀奇有什麼用,摸著像石頭,沒人信那是蚌裡出來的珍珠。我還想著給幫主做壽禮,可是一拿去估價,一兩銀子都沒人要!害的我跑來嶺南尋寶貝好給幫主做壽禮。”
說道後來,藍衣大漢很是鬱悶。
兩人都沒察覺一旁擦桌子的任文萱動作停止下來。
三百年的巨蚌,血紅色的珍珠,莫不是活有死人醫白骨斷肢重生之稱的長生珠?
任文萱在陰癸派山谷五年,五年來,除了對修煉武功有興趣,便是醫術多下了些功夫,雖然沒多高醫術,但是卻知道很多人都不知道的秘聞。
谷內各類雜書眾多,甚至還有不少孤本,徐福丹書就是其中孤本中的一本。
長生珠就曾在徐福丹書上出現過,徐福為始皇尋仙求長生,就打長生珠的主意。
他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