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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長官,要咖啡吧?&rdo;一名陸軍下士問道。
&ldo;我想要一杯無咖啡因的。&rdo;羅塞裡回答道。我現在的脾氣已經夠壞了,如果再變得更壞的話,我可能會傷到別人。
羅塞裡知道在此工作對將來的前途很有幫助,不過他也知道,會淪落到此也是他自己的錯。因為他的專長雖然是潛艇,但在軍旅生涯中也搞過一些情報。他曾經待在海軍的情報總部裡一陣子,此地在馬裡蘭州的蘇特蘭,接近安德魯空軍基地。至少這一次他上班比較方便--在保齡空軍基地裡,軍方配紿他一間宿舍,所以到五角大廈上班相當方便,只要開上二九五及三九五號州際公路就可以到國防部裡他的個人停車位,這也是在國家軍事指揮中心上另一項福利,這項特權是很多人擠得頭破血流都得不到的。
在這兒工作一度也是相當刺激的。他知道蘇聯打下韓航七四七客機以及其他類似的國際事件,還有波灣戰爭,這些事件發生時,這裡的工作一定是非常緊張刺激‐‐也就是說,當時資深的值星官不必像現在接聽各處打來查詢&ldo;到底現在發生了什麼事?&rdo;的電話。但是現在呢?現在,從他桌上的電視可以看到福勒總統即將把世界導人和平之道,不久之後,羅塞裡在此的工作將大部分是接聽一些有關於海上撞船的事件,或者是飛機的空難.否則就是某個萊鳥新兵被坦克輾了過去之類的事。這些事情也許很嚴重,但跟他的專長毫無關係。不過他現在的工作就是這些瑣事。現在他已經結束他手邊的文書工作。羅塞裡對此還算是相當擅長‐‐在梅軍裡他學到如何掌握這些公文的流程,而且在五角大廈裡他有一名極佳的副手可以協助他‐‐接下來一整天主要就是坐在這裡等著某些大事發生。問題是,羅塞裡是個行動者,而非等待者,再說誰希望會有災難發生呢?
&ldo;今天肯定又是個安靜的日子。&rdo;說話的人是羅塞裡的副長巴尼斯中校,以前是空軍f-15戰鬥機的飛行員。
&ldo;我想你可能說得沒錯,巴尼斯。&rdo;正是我想聽到的話!羅塞裡看看手錶,他今天當十二小時的班,接下來還有五小時得侍在這裡。&ldo;媽的,這世界實在變得太安靜了一點。&rdo;
&ldo;事情就是這樣子啊。&rdo;巴尼斯轉頭看著電視螢幕。好在波斯灣戰爭中我打下了兩架米格機。至少所受的一切訓練及功夫不算完全浪費掉了。
羅塞裡立起身子,決定四處走走看看,手下的一些值班人員以為他是想看看他們在做什麼,以確定手下的事可做。但有一名老資格的平民僱員執意地繼續做華盛頓郵報上的填字遊戲,他認為這是他的&ldo;午餐&rdo;時間,他寧願在辦公室裡吃而不願到外面的飲食店裡。再說在這裡他可以一吃飯一邊看電視。羅塞裡接下來向左轉,進入了熱線室,他很幸運地終於有效期到了一點小小的轉變.桌上的小鈴正好響起,表示有一通電文從蘇聯傳進來。由對方送來的電文看起來像一些亂七八槽不合常理的字母,但經過解碼器之後變成一篇相當清楚的俄文,一名陸戰隊的軍官翻譯如下;你覺得你真的瞭解恐怖的真實面貌嗎?
是的,你認為你已經懂了,但我卻不想信。
當你蹲在防空洞裡,四周都是落下的炸彈。
在你四周的馬兒都像火炬般燃燒起來。
我同意你經歷過恐怖及害怕,
因為這樣的時刻是相當可怕的,因為它們持續了那麼久,但空襲警報解除訊號響起‐‐然後就沒事了‐‐
你深深地吸一口氣,緊張已經過去了。
但真正的恐怖懼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