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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來政治聯姻雖然是最快的法子,但是對於政治來說,聯了姻並不代表從今以後成為一家子,一旦出了事,一個家族都會去權衡利弊,該怎麼做就怎麼做。
所謂的聯姻在家族利益面前變得更加薄弱。
川蜀繼續亂鬥著,正如任文萱所說,隋室是不可能派兵入蜀,它給予川幫的幫助也就只是造勢或提供一些物資而已,川蜀是有很多家族和勢力投靠了川幫,但是更多的還是中立,當宋閥閥主和主母出現在解文龍的週歲宴上,宋閥的高手常常出沒獨尊堡後,獨尊堡也迎來更多的勢力和家族投靠。
直到川幫的新幫主死在成都之戰的戰場上,這場川蜀之爭總算了結。
即位的是範卓,並非先後死去的兩任幫主的嫡系,而是幫內最出色的青年高手,不過二十出頭,一首槍法在川蜀天下無雙。
範卓並沒有再和獨尊堡打下去,而是息事寧人退回到原來川幫所在,這般冷處理兩年後,川幫才和獨尊堡恢復往來。
自此,獨尊堡成為川蜀三大勢力之首,川蜀已經隱隱傳出,要想在川蜀立足,必先拜會武林判官解暉。
這件事告一段落,任文萱從獨尊堡離開後就從蜀道前進去了長安。
任文萱依舊對石之軒惦記之極,一有訊息他出沒在長安,她就忍不住過去了。
宋缺當然不放心,只得跟了過來。
兩人到了長安後,石之軒自然早就沒有蹤跡。
“很有可能故意引你來的。”宋缺說得冷冽。
任文萱反而沒什麼緊迫感,而是親切地看著他笑道:“你吃醋了?”
宋缺淡淡地撇了她一眼,很早以前,他就明白她口中的吃醋是什麼意思。
現在他的表情帶著我用得著吃醋的意思。
任文萱立刻不樂意了:“你夫人被一個男人天天惦記著,你竟然沒有任何想法,是不是又變心了?”
宋缺嘴角微微抽搐起來,顯然是還不習慣任文萱這突然而然的冤枉。
“怎麼不說話?難道被人家猜中,心虛了?”
宋缺的臉頓時崩不住,說道:“喝茶。”
任文萱輕哼一聲,這宋缺總是這般無趣,連情話都不會說,更別說說些讓她好聽的。
宋缺見狀,說道:“我若非擔憂你,何必跟著你來,回去抱阿姮豈非更好?”
還是得安撫住的。
任文萱微微勾起嘴角,她知道他的想法,但是總是不說出來讓人知道,若是以前的她,完全是白乾。
她和他有很大不同,任文萱如果付出了,定然會說得,她會要求同樣的回報。
而他,什麼都做了,不管好壞,他從來不會說,這樣的性子讓任文萱又愛又恨。
“咦!”任文萱看向窗外一處驚訝地呼了一聲。
宋缺連忙順著窗戶看下去,原來是老熟人了。
“燕觀雲,他怎麼會在這裡?”任文萱若有所思道。
自從和他在黑山分別後,他是回峨眉山尋求對付魔種怨氣之法,而且已經保證一有法子會在第一時間通知他們,可是今日卻在這長安城看見了他。
燕觀雲身邊跟了個和尚。
和尚的氣息讓任文萱很不舒服,宋缺說道:“是靜念禪院的了緣。”
靜念禪院的宗主是修煉閉口禪的了空,二十年前就是名傳天下的宗師巔峰高手,如今坐鎮靜念禪院,佛法精湛,修煉閉口禪,已然達到“返老還青”現像,魔門中人揣測他已經進入大宗師級別,不過卻沒有人見識過,因為他從不出禪院。
了空年紀大,但是算起北方來,是和梵清惠一個輩分。
所謂的了緣,是了空二十多年前,代師收的徒弟,也是一位佛學高深、武學達到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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