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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愧疚。
“敖宸在手術前,確實不希望傷害你後世的軀體。但現在,他應該比誰都明白,這個後世的軀體不能留。”他嘶啞出聲,亦是滿身的疲累,與濃濃的愧疚,“如雪,一切都是天意。”
漓夕停下腳步,微微仰頭望著天邊的朝霞,唇邊帶著淡淡的笑:“我放低姿態,換回了他對我的一絲信任。這是我們邁出的第一步,以後會更好的。我一定會讓葉細細那女人永遠消失,讓他回到我身邊!”
“一定會的!”凱澤站在她身後,想給她一個擁抱卻沒有勇氣張開雙臂,沒有資格抱她,只能遠遠望著她的身影,“只要你站在他那邊,他就一定會回來。”
漓夕苦苦一笑,往前走了。
——
漓夕被鎖在了庵堂裡,被剝去王妃的一身權力,吃齋茹素,不理世事。
她盤腿坐在燈下,也不是不想理世事,而是敖宸給她的處罰,把她關押在庵堂,不準管王府的事。會武功的墨舞則被調走了,去了雜役房,被用鐵鏈子鎖著雙腳做雜役。
凱澤則三天兩頭在她的門外轉悠,給她講王府發生的事。
他說自己每天都會找敖宸談事情,談到深夜也不走,堅決不讓敖宸與葉細細有單獨相處的時間。
後半夜,則睡在他們的屋頂上,時不時揭開瓦片看一眼;一旦有什麼風吹草動,就跳下去敲他們的門,沒事也找出事來。
不過奇怪的是,後半夜的時候,葉細細一般不在敖宸房裡,敖宸一個人睡在床上,早上的時候,她又是第一個出現在他房裡的人。
凱澤認為,這過去的三天,葉細細除了在前半夜帶嘯嘯去敖宸房裡,一會說要洗澡,一會說要換衣服,弄得那麼親密,其實都是為了支他走,與敖宸單獨相處;
他轉鍾一兩點才走,然後睡在他們的屋頂上監視,發現葉細細又不在房裡了,似乎有個時段她不敢呆在敖宸身邊。
漓夕在門內聽著,實在難以相信飢渴的葉細細竟那麼矜持,見凱澤呆在房裡,她就不敢坐上敖宸的大腿了?
凱澤破壞了她的好事,這個女人不加倍討回來才怪!
“凱澤,你告訴我,敖宸吻她沒有?”
“沒有,絕對沒有!”凱澤在門外堅定道,“葉細細的脖子受傷了,腦袋不能動。敖宸體恤她辛苦,讓她坐在一邊,丫鬟伺候。要說親密,頂多為她搭件衣裳罷了。那女人受傷不能撒嬌,想耍賴,敖宸一句‘你受傷了’,就把她堵得不敢再發嗲!
你想想看,如雪會在凱澤面前與敖宸玩親親嗎?
如雪在人前絕對端莊,很少發嗲,但與敖宸單獨相處的時候,熱情就不得而知了。敖宸就喜歡這樣的如雪。”
漓夕臉上飛上紅霞,出聲制止凱澤的調侃,正色道:“我記得三日前的雞鳴時分,也就是凌晨兩點鐘左右,敖宸曾經清醒過。當時我以為是他掙脫了蠱蟲的控制,但沒過幾秒,他就變回了原來的樣子;
凱澤,他很有可能在那個時段清醒——雞鳴,開窗通風,散去室內的薰香。我們要趁葉細細受傷,儘快讓他掙脫。”
“我再去試試!看來那蠱蟲怕雞!”凱澤恍然大悟,用手撥了撥門上的那把大鎖,大罵道:“敖宸這臭小子來真格的了!等他清醒,你要好好罰他!罰他三年五載不許碰你,看著你被其他的男人追!”
“你在說我?!”一道銳冷渾厚的嗓音突然從天而降,遠遠的,卻帶著凌厲的穿透力,讓大罵中的凱澤身軀一僵,緩緩轉身,“宸,你怎麼來了?我怎麼敢說你呢,我在說我自己!我其實很喜歡她,但是她出家了……”
漓夕也聽到了敖宸的聲音,大為吃驚,但她不知道他來了多久,清道:“裴公子,可是王爺來了?”
敖宸負手走過來,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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