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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發現他居然撲在電腦前睡著了。
悄悄地走近,想看看他有沒有流口水再偷拍下來。結果人家睡相很好,姿勢也挺標準的。不過手間夾了幾張紙,還粘了一個小便箋。同情油然而生,當家作主什麼看起來挺威風八面,可私下累死的時候卻鮮少有人清楚箇中滋味。我輕輕地把那幾頁紙抽起,打算讓他睡得好點。可沒料到才抽到一半呢,他就有了動靜,人家挪挪身體,換了個側邊。還很順手地把我的胳膊拖過去當枕頭墊在腦袋下面——可憐咱那貼了白花花膘肉的小圓胳膊啊,正好是個迷你抱枕的型,還帶人體溫度調控的。
心悚有木有? 慌張有木有?
欲哭無淚啥神馬的有木有有木有?!
我掙扎了很久,還是沒忍心吵醒他。可站久了腿累不是,於是就把辦公桌配的矮櫃拖過來坐。
他睡著,我醒著,又不能動又不能說話,想玩遊戲了,也不敢隨便動人家的辦公電腦。想玩手機了,手機不在身邊。渾身摸遍就翻出一顆蜜桃口味的水果硬糖,我哀怨地含著糖果,看著他的睡臉糾結煎熬著。熬著熬著,我最後也睡了過去。
醒過來時人已經躺在沙發上,把咱當人肉枕頭的男人已經精神奕奕地做掃尾工作。那精神的模樣,別是偷喝了一箱紅牛吧。我暈頭暈腦地坐起來,緩了好一陣子才開口,“都結束了嗎?”
他點點頭。
我看看鐘,七點半。蠻好的,回家吃宵夜來得及。抹抹嘴角的口水印子,背起包包,提起保溫罐。他也收拾整齊地跟上來,很紳士地開門,按電梯。我塌肩拱背地進去了,一進去就貼著轎廂不動彈。
他精神極好,口氣也很溫柔,“餓了,想去哪兒吃飯?”
“都行。”我頹裡頹氣地回答道。
他低下頭,額頭頂到我的,“準確點。”
我打了個長長的呵欠,“那就小江南好了。呃~~~~~~”
咦?
耶!
他剛才開口說話的時候,嘴裡散發出的可是蜜桃味?蜜桃味?蜜桃味?蜜桃味?蜜桃味?
這是腫磨回事腫磨回事??????
…………
媽媽,我錯了!!!
我應該聽你的話,不能在男人面前睡著的!!!
作者有話要說:嗯。炯,要學著賢惠點,表再幹套牌的事兒了。
天氣,好熱了。
適當,得運動一下了。
我是說,純潔地,運動一下……
掀桌,這也太純潔了!
送湯的炯:
我來送肝,送關懷,這冒牌的愛心湯哈……
得意的三眼:
得意地笑著不解釋
咔~
自打送了那次偽冒愛心湯後,林戩果然收斂了許多,再沒那麼發狠勁地加班加點了。他一放鬆,底下的人壓力也就減少了許多。姚正私下曾非常感觸地說,炯啊,你真是個神一樣的存在。我嗤之以鼻,心想著這不正好趕上那啥啥招標結束,某某工程又竣工驗收,哪哪的樓盤開工大吉麼,這忙碌的時間段都過了不是。有的功勞咱是貪不起的,確實是巧合。
幾天後,林湛從歐洲返回。林戩終於可以功成身退,卸下代理總經理的位子。他一閒下來,打來的電話就多了,一打來至少聊上十來分鐘。以前是沒啥感覺,就談唄,有啥說啥。不過現在畢竟有工作,在上班時間還是不敢太囂張。所以有時不方便接聽,我就把來電按掉,發條簡訊過去,讓他中午的時候再打。不過,中午的時候很短,又得吃午飯,時常是一邊吃飯一邊講電話。我很不爽,因為這樣即不衛生也有礙消化。他也很不爽,因為我說話不但斷斷續續遮遮掩掩的,周圍的環境還很吵鬧。可沒辦法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