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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

一個女人牽著約莫七八歲的小女孩路過他們身邊。

小女孩停下不願再走，指著商販那兒的燈籠玩具，喊：「媽媽，我要那個。」

「多大的人了，還要那種玩具，丟不丟人。」女人拉著女孩作勢要走。

女孩瞪著圓圓的眼睛，不服氣地指著夏顏說：「可是那個阿姨都有燈籠玩。」

夏顏：「……」

阿姨？她這麼年輕貌美的少女會像阿姨？

不懂事！

夏顏提著燈籠，將按鈕關上後再次開啟，音樂作響，她在小女孩面前招搖過市，背影彷彿刻著大寫加粗的「我有燈籠但你沒有，羨慕吧。」。

小女孩哭喪著臉和媽媽離開了。

遲澤無沉默地走在夏顏身側沒有說話，只是時不時會朝她瞥兩眼。

夏顏把手裡正在唧唧喳喳唱歌的燈籠遞到他面前，「遲總，您要玩嗎？」

遲澤無微蹙了一下眉，無聲地表達著他的拒絕。那雙看向她的眼睛沒什麼情緒，似乎在說她幼稚。

「不要的話算了。」夏顏收回燈籠，走到他身前。

四周嘈雜的聲音戛然而止，行人仿若自動加上模糊的濾鏡，只剩提燈少女纖柔的身影，氤氳著朦朧的光。

遲澤無叫她的名字，「夏顏。」

夏顏回過身，「嗯？」

遲澤無啟唇，喉結滾了滾，晦明波光在眼底翻湧。最終僅化為簡單的三個字。

「沒什麼。」

-

回到酒店的時候臨近十二點。

夏顏洗完澡，用毛巾擦著頭髮從淋浴間走出來。

貝可妮側躺在床上，劃弄著手機，抬眼問：「顏顏，剛才你和遲總幹嘛去了，怎麼還買個玩具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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