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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所悟：「她是你朋友？」

「嗯，」宋蜜糖沒有否認，「小時候就認識，算是一起長大吧。」

「我記得安怡也是跟你一起長大的。」

「是呀，」宋蜜糖瞥了程時一眼，似笑非笑，「我和很多很多孩子一起長大。」

程時沒聽出她話中深意，以為就是稀鬆平常一句話，他轉而問：「送你去哪？」

「回蜜糖裡啊，我住店裡。」

到了蜜糖裡，夜已經很深了，宋蜜糖有點困，一路上哈欠連天，程時看著她迷迷糊糊下車，覺得她不知道在哪裡會絆一跤，也立即下了車，送她進巷子。

「我到了，」宋蜜糖掏鑰匙，「行了，你回去吧。」

程時點點頭，想了想，說：「今天多謝。」

宋蜜糖埋頭找鑰匙，聽見他說謝，她彷彿很驚訝地抬起頭，盯著他看了半天。

程時不自在：「你幹嘛？」

「看稀奇啊，」宋蜜糖嘖嘖道，「你居然會對我說謝謝，這能不稀奇嘛。」

「我沒跟你說過謝謝？」程時深覺自己不是這麼沒禮貌的人：「這不可能。」

宋蜜糖聳肩：「反正自從我當了你的女朋友，你就沒向我說過『謝謝』兩個字。」

程時有點愕然。

轉而他又有點不服氣：「雖然沒說，但是我有表現在行動上。」

宋蜜糖眨眼，表示不解：「比如？」

程時回了兩個字，理直氣壯：「首飾。」戒指，項鍊，手鍊，鐲子，自打時晉的效益越來越好，他就沒少送過她這些東西。

而從冷妍那裡得到的經驗告訴他，女人都是喜歡首飾的，男人送首飾給女人，女人絕對會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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