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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來,讓尤兒三人下地,自己就爬到石天宮前面,天湖中洗澡去了。九公從那白樺林中轉出來,尤兒迎上去,將洞中所見及玄龜之事,全跟九公說知,九公聽得連連點頭。
那石天宮中後室,九公早已收拾清掃,石床石椅石桌,俱已清洗,窗明椅淨。那巨大石床之上,鋪些乾草,將西樵山小鎮上帶來的被單鋪上,很是暖和。南海之上,早晚夜涼,卻也無礙。九公早至海邊,抓些海魚,在島上早以生火拷熟。四人一道俱都美食—頓,歡聲笑語,暢懷盈溢。
尤兒自從雙親遇害以來,很久沒有象現在這麼適懷了。心情抒暢,便坐下來與九公慢慢談心。便將與九公丹江口一別,回家探視,父母和義祖母俱都被害,—一盡說與九公知曉,說得聲淚俱下,傷心不已。九公又想起自身經歷坎坷,也是老淚縱橫,傷心欲絕。
倆女孩子吃完魚以後,早已去島上找些野果野菜,調理飲食,—日三餐盡吃拷魚有損胃口。此時倆女孩已滿載而歸,高高興興自島上其它山中而回,摘了很多野果回來。
鶯兒回來見哥傷心抹淚,知他是跟九公談及父母之事傷心落淚。心中記起,母親枕下一封信,沒拿出來給哥看,自己也是傷心憂鬱,也無心思觀那母親離世絕言。此時想起,見九公出去站在湖邊獨自神傷,哥獨自坐在石床上發呆,便拿出來遞給哥哥尤兒觀閱。
尤兒接在手中,眼睛看著鶯兒,眼中滿是疑惑,便問鶯兒道:“這是哪來的?怎不早拿出來看看?也好知之祥情。
鶯兒答道:“我看你我那麼傷心,不忍一時那麼雪上加霜,待心緒平靜一些再看,不知信中所言何事,恐你看到甚麼,做出那失去理智的事,若有個三長兩短,我一個女孩子,只有一個哥是親人,恐是無依無靠,孤苦憐丁了。”
第041章 孃親的信
尤兒看妹妹一心為自己著想,宛爾說道:“哥不是怪罪於你,是恐那內容言及兇手,並失去懲兇最佳時期,早一天報仇雪恨不是更好嗎。”尤兒見鶯兒淚眼婆娑,將鶯兒拉至懷中安慰哈護,自小兄妹一塊長大,鶯兒心思聰慧細心,讀書又極是用功,鑽研究理自勝尤兒一層。若是論及修真稟賦,女兒之身自是不及男人,莫說那尤兒還是石穴所生,天精地靈的結晶。
鶯兒自小甚是依賴哥哥,哥哥一副鐵板樣兒身體,又甚是高大孔武,容貌端莊,行事果斷英明,若不是親哥哥,必有那兒女之情。鶯兒拉著尤兒的手,溫情的說道:“哥!我們看信中寫的甚麼,這是媽留給我倆的最後言語。”
尤兒將羊皮信兒拆開,只見上面寫道:“尤兒!鶯兒!願兒早日習成太和紫宵玄宮神功,汝師玄武真君,三年期准假我兒,回家探視雙親。看日期將近,爹媽日也盼,晚也盼,望穿雙眼,只想與倆兒雙雙見面,卻因日期尚差幾天。
我兒看到娘手筆之時,只恐爹孃早離人世。三個月之前,這闞鄉古城來了四個男人,兩僧兩俗,凶神惡煞,甚是恐懼。兩俗其中一人黑長髮披肩,長虯髯,黑色頭巾,黑長袍,腰上束根黑腰帶,手持長劍。另一道人高高瘦瘦,裝束與汝師玄武真君那人差不多。
那僧人,身材高大魁梧,內穿緇衣,外披杏黃格子,硃紅袈裟*衣。大光頭九點香芭,打綁腿穿羅漢鞋,掛一百一十粒太陽子紅色念珠,另一僧服色相差無幾,卻不掛珠並無袈裟。
四人來此主要是尋找那子年,子月,子日,子時血穴爆裂,岩石中產出的小孩兒,我看他們不懷好意,就沒有告訴他們。過了—個月,又來逼迫你爹爹告訴他們,你爹爹不肯說,被他們打成重傷。
兩個月過去了,你爹爹受傷剛好點,又來逼迫我們。還逼迫我們多次做飯給他們吃,吃完飯又逼我們說出來。我和你爹,還有張奶奶,寧死也不肯說出來。
恐怕下次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