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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已脫離少年時期的青澀,在此之前被季橫解開的襯衣,現在胸膛露在外面,身體是成熟的,糖果在嘴巴里來回滾動也擋不住他身為成年人的那部分氣息。
欲|望是愛的一部分,引誘人們品嘗禁果。
他抬起頭舌尖頂在牙齒上裹住糖果的樣子足以引誘人犯|罪。季橫低下頭吻他,這是他們今天的第幾個深吻了?不管怎麼吻都是甜的,夏天在嘴巴裡面融化,持續的高溫變成汗液,順著下頜流至頸側,每個鹹濕的夜晚都是你我在耳鬢廝磨。
誰也沒想到會到這種地步,變成現在這個局面,家裡沒有準備任何東西,只能做簡單的撫|慰,這期間季橫問許皎白:「你是不是醉糖?」
「唔…什麼?」
季橫認真道:「醉糖。叫起來都是甜的。」
許皎白:「……」
他什麼都沒說,只是伸手捂住季橫的嘴巴。
結束的時候許皎白的膝蓋跪紅了,肩頭透著粉色,眼睛濕|潤盛著一汪水。他哭過,只有季橫知道為什麼哭,還能想到方才許皎白生澀的反應,眼睛睜得很大,一副受驚嚇的樣子,捂住嘴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結果自己先喘不過氣,放下手的時候唾|液粘在手指上,臉頰飄紅,那雙手是用來畫畫的,現在卻用來防止自己叫出聲。
不管許皎白是醉酒還是醉糖,這畫面都能令季橫回味一番。
許皎白簡單洗了個澡,出來的時候季橫坐在書桌前翻看他的畫冊。
季橫完全不懂這些,翻了半天說:「這裡面沒有我。」
許皎白說:「畫了也不會留下來。」
「所以是畫過?」
「沒有。」
高二結束後他沒有再畫過季橫,就算畫到後來已經那麼熟悉了,完全可以默寫,在夢裡和腦海里都出現過無數次……他也沒有再畫過。
「如果你到最後都不肯跟我解釋,真的什麼都不說,我真的會遠離你。」許皎白的神色趨近冷漠,他本身就是不會有太多表情的那類人。
季橫歪過頭笑起來,目光淡淡落在許皎白身上。
「我之前說過的,我不會放過你,不管你逃到哪裡,我一定會追過去。」
「聽起來像跟蹤狂,我會報警的。」
「那也要跟。」季橫起身立在他的面前低下頭,遮擋下一片陰影,「可以不原諒我,但是不能躲到我不知道的地方去,我得看著你。」
「為什麼?」
「因為我想見你想了整整六年。」季橫說得輕易,輕鬆的像之前所有的忍耐都不存在。
許皎白的神情終於鬆懈下來,抬手摸摸季橫的頭髮:「嗯,去洗澡吧。」
季橫這才反應過來,許皎白這是在套他的話。
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機靈了?
他有些無奈,低頭吻了許皎白的額頭。
許皎白:「一一去洗澡。」
季橫:「好的。」
浴室的門關上,許皎白站在門口聽到流水聲眨眨眼。
……好聽話啊。
第40章 坦白
江皖最近覺得許皎白很不對勁,具體哪裡不對勁她也說不上來,但是她就是隱隱感覺到哪裡變得不一樣了。比如許皎白平常很少把手機掐在手裡,最近卻常常拿出來,對著螢幕敲敲打打。
週末兩個人從醫院出來,江皖一隻手摩挲著下巴,眯著眼懷疑地說:「白白啊。」
許皎白剛回復完一條簡訊,打完字抬頭看江皖。
江皖:「你……是不是談戀愛了?」
許皎白愣了愣,當真思索起來。
江皖大吃一驚,覺得自己猜得不離十,瞪大眼睛看許皎白:「不是吧?真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