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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不摻雜任何虛假,反而讓人覺得不舒服了。
她和樊光分手,和許皎白沒有一點關係,只是長久的積怨爆發,雙方都迫切尋找一個突破口。
江皖連夜搬出那間出租屋,只帶走自己的行李箱,一個人坐在馬路上哭了很久,大晚上狼狽地找了家賓館住下。之後過了三四天,在醫院裡碰到許皎白,她什麼都沒說,沒像個怨婦一樣吐槽前男友,留給自己最後一絲顏面,只是告訴許皎白,我和他分手了。
曾經的那些浪漫褪色,褪成腐爛的一張皮,沒法再掛在身上,只有脫掉了才能繼續前行。
——她本來以為是這樣。
可是就在一週前樊光開始頻繁來她的新住所找她,說想要複合,嘴巴里不停念著:「我那天晚上看到了,有兩個男人送你回來,這些我都不計較,咱們和好吧。」
江皖說:「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計較?咱倆現在沒關係,你不要再找過來了。」
她平時大大咧咧,根本沒注意男人的話有多驚悚,那麼黑的天,不知道他躲在哪裡偷偷看著他們。
她不害怕樊光是和他太過熟稔,做了那麼多年的戀人,不覺得他是那種可怕的人,只是冷著臉告訴他我們不可能了。
是真的不可能了。
當那些夢幻泡影漸漸消散飛遠,現實也在鮮血淋漓的告訴著她——他們不合適。
樊光做事過於極端且善妒,上學的時候就見不得有人比他優秀。當時只當是少年意氣不服輸,但是現在已經工作了幾年,還是這個樣子就是沒長大。
直到前兩天,男人開始敲她家的門。
咚咚咚。
夜裡門外傳來男人的聲音,幽幽地響在樓道里:「江皖,你開門,我們好好談談。」
江皖被吵醒,不耐煩喊道:「滾啊,別來煩我了!咱倆沒可能了!」
咚!
江皖一下被震醒,摸出手機發現已經快十二點,屋裡黑漆漆一片,她終於生出一點害怕。
男人還在敲門,她卻不敢出聲了,一個人掐著手機不知道該怎麼辦。
前些日子江母聽說她和樊光分手了喜出望外,連忙張羅著要給她物色物件,江皖沒忍住和江母吵了一架,搬出來找了便宜的租房住。
她媽放話了,要是不相親就不要回來了,想好了再回來。
江皖怎麼可能低頭,她一直不肯低頭,不然也不會和家裡關係僵到這種地步。
所有人都在要求著她、束縛著她,
她沒有任何一個可以求助的人,也為了那該死的面子不想和其他人說。
可是今天實在沒辦法,男人大概是不耐煩了,八點多就來了,瘋狂敲門,左鄰右舍根本不管,看到了只當沒看見。
江皖顫巍巍拿出電話,發現自己只能求助一個人。
她知道許皎白一定會來。
他是會禮貌對幫助他的人說「謝謝」,也會在別人需要幫助時立刻伸出手的人。
六年前那個看起脆弱易碎不被他人所信任的少年已經長大了。
門外還響著咚咚的敲門聲,她和許皎白說明事情的來龍去脈。
許皎白說:「不要結束通話電話,一直保持聯絡,我馬上就到。」
第44章 姐弟
從快餐店跑出來,許皎白在街邊攔計程車,管向童結完帳緊隨其後。計程車在兩人面前停下,許皎白和江皖說著話,江皖稍微冷靜下來,還在電話那頭說:「我不開門他就進不來,你才是,過來的時候注意安全。」
「你放心。」
許皎白上了車,和司機報地址。
管向童在此之前一直很安靜,默默聽著兩個人對話,許皎白二話不說起身走人他也沒有多問,付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