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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場手術。

同樣的，顧景琛也想到了。

剛剛龍烈也給他回復了訊息，說莫夫人昨夜去了普濟醫院，那是喬濟海開的醫院。

&ldo;莫衍當初，是怎麼死的？&rdo;顧景琛問的直接。

他不喜拐彎抹角。

如今形勢，要儘快將一切事情弄清楚。

他心中隱隱覺得，母親和蘇茹，還有莫家，都有扯不開的牽連。

莫戈聞言，神色一頓，剛要翻臉，立即被寧淺攔住，&ldo;莫戈，原本今天我約你，也是想問這件事的。當初莫衍的手術，就是喬凝父親做的。&rdo;

寧淺將與趙芬的談話全部告訴了莫戈。而今，許苓薀前去尋找喬濟海，肯定也是跟莫衍有關。

&ldo;說實話，對莫衍的事，我並不知道多少。只知道，他被人綁架，威脅我父親，那幫人對一個剛剛一歲的孩子，手段殘忍，莫衍沒的時候，全身都是血痕，已經看不出模樣了。&rdo;

&ldo;看不出模樣？&rdo;寧淺震驚道。

莫戈點頭，&ldo;就是因為這樣。我母親受不住打擊，這些年都不肯接受莫衍的死。所以小時候，才一直把我當作莫衍。&rdo;

對一個母親來說，不僅要接受自己的孩子被人害死，還要接受他歷經非人的折磨，死的時候面目全非。

該是怎樣的疼？

&ldo;這幫畜生。&rdo;寧淺憤怒道。

顧景琛握住寧淺的手，繼續問道：&ldo;他是被人帶走後，毀了臉，被莫家救回來的嗎？&rdo;

他要保持冷靜，他們需要理性的分析出當年的真相。

莫戈緩緩搖頭，&ldo;是被莫家救回來後，在醫院搶救的時候，再次出的事。當時的醫生疏忽，被那邊歹徒鑽了空子，直接死在了手術臺上。&rdo;

比起毫無希望，更讓人絕望的是，明明已經有了希望，卻再次覆滅。

&ldo;那些歹徒呢？&rdo;顧景琛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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