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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掐著師尊的腰，一個用力狠揪了一下，師尊疼地悶哼一聲，眉頭蹙起，短暫帶回了一絲人氣一般。

黑袍少年似挑釁一般，目光落在將夜身上。

&ldo;他是我的，是辱是毀都由我說了算，你又算個什麼東西?&rdo;

說著，他的手驀地挑起師尊的下頜，雙唇湊上去，粗魯地吻下。

與其說是吻，倒不如說是撕咬啃噬，要撕破皮肉，見血的那種。

要是沒穿書，將夜看到這種場面估計也只是吐槽一句：徒弟太狗了，心疼師尊嚶……

哪怕是他剛穿書那會兒，雖然心疼師尊，但想的更多的還是苟住自己的命。

但是現在……

他切身感受到了這個世界存在地如此真實，自己也成為這個世界的一員，師尊再也不是書面上文字組合堆疊起來的一個意象，而是真實存在於自己身邊，有血有肉的人。

那些感情或許有憐憫，有感動，有謝意。

還有些……他本能想要湊近的，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眼睜睜看著師尊在自己面前受辱，他真的做不到!

眼眶忽熱，腦海混沌，胸臆間像是被點了一把火，將一鍋水燒沸，那火不熄，源源不斷的沸水就肆意跳躍，沸騰迸出，落在焰上發出刺耳可怖的&ldo;呲喇&rdo;聲。

&ldo;呃……啊……&rdo;

師尊隱忍卻再也忍不住，痛苦的悶哼化作哀鳴，從沙啞的喉間汩汩冒出。

不知是哪兒來的毅力和勇氣，想將那些說要保護師尊的誓言付諸行動。

他拼命掙脫桎梏，邁著千鈞重的腿朝交疊在地上的兩道身影走去，根本忘記自己是個有靈力的仙修，憑著原始的本能，抬起拳頭就&ldo;砰‐‐&rdo;地朝黑袍少年砸去。

一拳又一拳，將少年摁在地上，往死裡打。

同時，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太激動，麻木的身軀終於迎來遲鈍的感受。

疼……

明明那少年沒還手，將夜卻感到渾身陣痛。

黑袍少年猝不及防趔趄跌開，他那雙陰鷙的眼狠狠瞪著將夜，抬起手背揩掉唇邊的血，看著將夜同樣青紫的唇角，他笑了。

&ldo;你要殺了我嗎?毀了屬於我的身軀，我自然什麼都做不了。&rdo;

這話像是提醒了將夜什麼似的，將夜愕然愣住，目光慌亂一瞬。

垂睫看著渾身顫個不停的師尊，心口抽痛。

那樣一個如神祇般高高在上的人，此刻卻脆弱地好似被揉裂潔瓣，斬斷根須的殘花。

破布娃娃一樣躺在地上，陷入臆症中，紅腫的唇瓣開開合合地顫著，發不出聲音，右側脖頸上的紅梅艷得滴血。

將夜半跪在地上，顫著手將師尊的衣襟攏起，遮住渾身狼藉的紅痕。

師尊身上很涼，好似被裹挾著霜冰。

將夜擁起師尊，攏在懷裡，輕聲哄著：&ldo;別怕，別怕了……&rdo;

懷中人過了很久才終於緩過來，一雙破碎的桃目空洞無神地望進將夜的杏眸裡。

&ldo;為什麼那樣對我?&rdo;喑啞孱弱的嗓音，將破碎的話一句句麻木著道出。

不斷重讀。

&ldo;為什麼那樣對我?&rdo;

師尊把他當作了他，而他好似沒有理由反駁。

&ldo;呃&he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