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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假裝的鎮定從容,但確實沒有畏懼或者慌張這樣的負面情緒。
霍布霖有些驚訝,因為現在已經很少有人敢以這樣放鬆的姿態和他面對面談話了。
「你的眼睛怎麼了?」霍布霖沒有按正常思路體溫。
「嗯……」路忍猶豫了一下,「我有白內障?」
霍布霖微微挑眉:「雖然這麼說有些失禮,但是你這雙眼睛看得讓人有些不太愉快。它們的顏色……看起來更像是屬於喪屍的。」
「確實,我同意您說的。」路忍眼簾下垂,輕聲說,「它們也讓我很不悅。」
感覺到路忍的情緒有點低沉,霍布霖眼神微斂這才轉移話題,切入正事:「好了,接下來,說說你的想法吧。我答應會認真傾聽。」
路忍吸了口氣,然後直視著對面元帥的眼睛,認真說:「我希望您不要在干涉尤遊的生活。」
「尤遊是誰?」霍布霖問。
「您知道的,尤遊就是howard,您最近接回來的兒子。」路忍的手在陰影裡捏緊,「從我身邊接回來的。」
「說完了?」
「……」
「所以你劫持聯盟設立的官方機構,付出永久□□的代價和我見面,就為了說這些嗎?」霍布霖闔上了眼睛,似乎在表示路忍說得話十分無聊。
「我覺得您應該認真想一想我的提議。」
「很遺憾,你說的不能算是提議。首先,我不認為自己有干涉howard。」霍布霖淡淡說,「其次,我是他的父親,我比任何人都有資格指引他的人生方向。」
「你真的有以父親的身份指引他嗎?」路忍沉著聲說,「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我當初也不會在監管室那種暗無天日的地方見到他。」
「你是在質疑我管教自己孩子的方法嗎?」霍布霖聲音變得冷冽。
「不,我是想說對他不管不問那麼久,你根本就沒有資格管教他。」路忍聲音依舊清晰,沒有退縮半步。
「你似乎覺得自己很瞭解我的這個小兒子。」
「不,」路忍回答,「但如果這世界誰是離他最近的,那個人一定是我。」
霍布霖愣了片刻,隨後發出了一聲輕笑:「是什麼讓你如此肯定的嗎?我想應該是你體內的『愛情激素』。」霍布霖的手指在空中劃動,一份詳細的身體檢測表出現在了路忍的眼前,「看看這個吧,你根本就不瞭解howard。而且我在他身上傾注的心血,遠比你所付出得要多得多。」
「你…對他都做了什麼?」只看完報告的前兩頁,路忍的聲音已經顫抖了起來,「人體實驗?」
「應該是人|體改造。」霍布霖倚在沙發背上,「howard是難產出生,身體和他母親一樣孱弱沒用,如果沒有我為他準備的改造,他不會有現在這樣遠勝一般人的身體素質,恐怕連十歲都活不到吧。」
「那上面寫得這個恢復實驗是什麼?」路忍猛地站了起來,指著報告中的一個表格,「這上面寫得他才六歲!你竟然將這麼小的孩子和野狼群關在一起,」路忍的聲音頓了頓,「還每天進行詳細的傷殘記錄?」
「這是對他的訓練。實際上,他的身體沒有因此留下任何後遺症。」
「他會疼……」
「治療過程中,我都有給他攝入一定劑量的麻醉藥。」霍布霖說,「現實已經證明我得安排都是對的,如果沒有這些提前的訓練,他怎麼可能在末世到來的時候存活下來?」
「你覺得自己做得很對?」
「毫無疑問,我的方向是無比正確的。人體機能有太多未開發的潛能,我相信造物主不會給人類任何無用的東西。末世到來就是最好的證明,只有完全開發自己的優秀人類才能存活,浪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