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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善善被他那可愛的小模樣逗笑了，忍不住在他肉嘟嘟的小臉蛋上香了一口，把他抱起來放在凳子上，語氣歡快：&ldo;姑姑今天做了肉餡餅和玉米骨頭湯，山山可要多吃點，長得高高的，壯壯的!&rdo;

山山看著香噴噴的餡餅口水都要流下來了，他咕咚一聲嚥下口水，笑眯眯地說：&ldo;我要快點長大，保護姑姑!&rdo;

&ldo;真乖，快吃吧!&rdo;季善善遞給山山一張餡餅，又盛了一碗骨頭湯放在他面前，看山山吃的狼吞虎嚥的，叮囑他慢點吃別噎著就走出廚房來到院子裡。

院裡季父剛餵完豬正蹲在地上抽菸，季母正在餵養著的五六隻雞，兩個老人都是勤快人，一刻也閒不下來。

&ldo;爸媽，快洗手吃飯吧，山山都吃上了，吃的可香了!&rdo;

季母笑著打趣：&ldo;山山就是個小豬，吃啥都香!&rdo;

這時季春生也來了，這幾天他都來季母這吃飯，劉潤花要睡懶覺不給他做飯，季母心疼兒子就讓他過來一塊吃。

一家人圍著桌子吃飯，季父喝了幾口湯看著兒子說：&ldo;春生今天別下地了，一會你拿著靈芝去鎮上問問有沒有人收。&rdo;

季春生點頭嗯了一聲，他最近越發沉默寡言了，對著家裡人一天也說不了幾句話，季母看兒子這樣嘆了口氣，眼圈微紅。

季善善也不放心哥哥自己去，忙道：&ldo;我和哥哥一起去，我們多問幾家，爭取賣個好價錢。&rdo;

季父點頭同意，吃了飯後，季善善要收拾，季母接過她手裡的碗說：&ldo;媽來收拾吧，你去洗洗臉，今天不擺攤了，你也好好打扮打扮。&rdo;

女兒長得這麼好看，卻整天早出晚歸的忙著擺攤賺錢，都沒工夫好好打扮自己，是這個窮家拖累了她。

季善善哪知道季母又開始傷感了，她笑了笑回到自己屋子把頭髮梳好，想了想又拿出那天買的裙子換上，自從買回來一次都沒穿過呢。

季春生推著腳踏車等在門外，見妹妹出來也沒說話，默默跨上車子，等季善善坐好後就出發了。

正是農忙時節，三三兩兩的村民拿著工具走在路上，看見季家兄妹兩人騎著車子，季善善手裡還抱著個籃子。

有人就問：&ldo;春生，你們兄妹倆人這是要去哪?&rdo;

季春生埋頭騎車沒吭聲，季善善忙接過話：&ldo;嬸子，我們去鎮上一趟，賣點雞蛋。&rdo;

那嬸子撇了撇嘴，沒說話，和旁邊的人悄聲說：&ldo;這老季家的兩個孩子，兒子娶了個又懶又饞的媳婦，整天鬧得雞飛狗跳的，女兒又因為不會生養被休回了孃家……&rdo;

兩三個中年婦女嘀嘀咕咕地議論著，不時還瞥一眼季善善兄妹兩人。

季善善面無表情，她才懶得搭理村裡這些八卦婦女，季春生猛蹬幾下車子，將那些討人厭的議論聲甩在身後。

&ldo;你看季家那閨女，都離婚了還穿著個裙子，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別是想女婿了吧!&rdo;

&ldo;想也白想，你沒聽說她不會生養，好人家哪會要她這種女人，最多找個帶孩子的或者歲數大的。&rdo;

&ldo;真是可惜那副好模樣了，中看不中用。&rdo;

幾個村婦見季善善兄妹走遠，越發大聲地議論起來，那嗓門大的，二里地以外都能聽見了。

&ldo;妹，別聽那群碎嘴老婆子胡咧咧，這幫老孃們整天東家長西家短的沒一句正經話。&rdo;

季春生怕妹妹聽見那些話心裡難受，忙開口安慰道，說完還回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