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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還是在求婚成功的當天,秦野就接到了沈梁川讓他去警局保他的電話,只不過秦野顧著自己的事,直接給拒絕了。
「你倆真的是好兄弟嗎……」許純看著男人,靈魂拷問。
畢竟哪有人知道朋友被抓了,還有心思求婚吃飯,跟沒事人似的。
秦野沒心沒肺的,挑挑眉,「暫時不是問題也不大。」
「……」
「那他現在怎麼樣了?」許純問。
「他?」秦野冷哼,一副不想再提此人的模樣。
「到底怎麼了?」
「我那天沒去保他,你猜他後來跟我說什麼?」
許純搖頭。
這她哪裡猜得到。
秦野肉眼可見的不爽,「他他媽說我以後生的小孩沒□□。」
「……」
好幼稚的兩個人。
許純一時都不想接話,但說到這個話題,秦野似乎很想深入。
男人喊她過去,很認真地提出建議,「你說要不要給他證明一下。」
「?」許純眨了眨眼,「證明什麼?」「我生的小孩,」秦野頓了頓,「有□□。」
「……」許純心梗了一瞬,一字一句道,「你覺得,我們生小孩,只是為了給沈梁川,證明它有沒有□□嗎?」
許純瞭解他,知道他當然不是因為這事才提起生小孩這個話題,但是呢,也休想在她這裡以此為糊弄的理由。
秦野沒話可說,只好坦誠一點地否認,「不是。」
「嗯。」許純問,「那是什麼?」
男人在她面前很少有難以啟齒的事,但這件事,他似乎不知怎麼開口。
等了許久,許純見他也沒說什麼,就當自動忽略。
她現在還沒畢業,也從沒想過要生小孩,雖然剛被求婚,但總感覺自己也還是個小孩,怎麼能什麼都沒準備好就倉促去生育一個新生命呢。
尤其是,對許純自身而言,她小時候得到的親生父母的關愛幾乎是微乎其微,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她更多的是憂慮和顧忌。
因為秦野提及這事,之後一個月,許純總是會做夢夢到有關小孩的事,甚至偶然間一次,她還夢到了自己的親生母親。
許純對她的印象其實已經很模糊了,早在不到三歲的年紀,她的父母就離異了,而她的母親甚至從來沒想要爭奪她的撫養權,就一個人改嫁了。
夢裡,許純夢見她回來找自己,想重新將她待在身邊,可許純不願意,一直抓著秦野的手,無論如何都不願放開。
兩方爭執了好久,好像連許麗珍和秦銘也在現場,他們在許純耳邊不停地訴說,吵得她再也受不了,一下子從睡夢中驚醒過來。
秦野聽見動靜,坐起來抱住她,「怎麼了?」他拍了拍許純的背,輕輕地安撫。
許純渾身是汗,蹭著秦野的脖頸搖了搖頭,但是一句話都沒說。
正當她以為這就是個突如其來的噩夢時,許麗珍在某天上午突然給她打來電話。
她很少有支吾、難以言說的事情,所以許純一聽她的語氣,便猜到有什麼不好的事情。
猶豫片刻,許麗珍還是同她說道,「純純,現在回家一趟吧,家裡來了客人,想見見你。」
似乎不需要明說那位「客人」是誰,許純心裡已經有了些眉目。
不過她很冷靜,淡淡地說了句,「好,我中午回來。」
回去的事許純沒跟秦野說,她一個人打了輛車,路上秦野倒是發訊息問她晚上想吃什麼,許純找了個小組聚餐的理由回了過去。
路上暢通無阻,平時要四十多分鐘的行程,今天半小時就到了。
從下車走到庭院,許純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