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吊的地平線(5)(第1/2 頁)
十點鐘,音樂會正式開始了。在主持人一番滔滔不絕的介紹後,表演者們帶著她們的樂器魚貫而出。而最後出場的,便是伊芙琳,她緩慢而優雅地走在舞臺上,朝著舞臺角落的那一架鋼琴走去。她坐在了椅子上,看了看鋼琴前擺放著的樂譜,深深的呼了一口氣。
表演開始。在舞臺中央的是一些小提琴手,她們拉著一首“土耳其進行曲”,在那一瞬間,小提琴的旋律便響徹了整個音樂廳,在場的觀眾也難掩心中的敬佩,紛紛鼓起了掌,就是連範克也是如此,即便他聽不懂音樂,也覺得這次的音樂會一定會很精彩的。
一支“土耳其進行曲”拉奏完畢,小提琴手紛紛退場。接下來,到了今晚的主角伊芙琳了,她先是朝著觀眾點了點頭,隨即雙手小心翼翼地放在琴鍵上。她在此時,似乎分不清這“咚咚”的響聲到底是擊鼓,還是自己的心跳。當聚光燈照向了她的時候,她的手指緩緩地按下了琴鍵,按照樂譜上的樂章彈奏著一曲“as ti goes by”。人們頓時安靜了下來,觀眾們此時都在微微晃動著身體,享受著爵士樂帶給他們的愜意與美好。音樂廳此時由原來的微黃的燈光,轉變為柔和的深紫色的微光。微光移動著打在了每個觀眾的臉上,他們有的倚靠在椅背上,靜靜地享受著鋼琴帶給他的安全感。有的則倚靠在另一半的肩膀上,訴說著彼此的回憶。而範克則是悶悶不樂的坐在那裡,看著伊芙琳這一身露骨的服裝,心裡很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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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那一臺腦膿腫切除術已經到達了最關鍵的部分,那便是用ri尋找到患者腦膿腫的準確部位,然後準確無誤的切除膿腫。查理斯此時正在接手著這項任務,他緩緩移動著探針,尋找著老人腦膿腫的部位。二十分鐘,他終於找到了膿腫區,並且決定了一套安全,並且不具危險性的切除方法。
他接過了手術刀,選擇了在距膿腫最淺的皮質處,電凝住了表面的血管。隨即他沿著穿刺探查的針道,由淺入深,用吸引器切開皮質,直到膿腔壁完全的展現在他的眼前。這時,從患者的膿腔壁內傳來了一陣惡臭,一旁的醫療隊完全捂住了自己的鼻子。這種味道即便是帶著醫用口罩還是會覺得有些刺鼻。
“你們以後也會成為一名主刀醫生的,這種情況你們要慢慢適應。”查理斯此時一邊沿著膿腫包膜墊好腦棉,一邊和醫療隊說道。
手術進行的很順利,查理斯逐步將患者的膿腫暴露出。
“手術鉗!”查理斯說罷,加文便將他要的東西遞給了他。查理斯用手術鉗夾著膿腫壁,緩緩地剝離了膿腫。可是令人沒有想到的是,膿腫雖然經穿刺和抽液後,仍然與大腦所粘連,不能完整的切除包膜。這一點是查理斯和加文沒有想到的,他們沒有時間多做考慮了,他們默契地在腦海中想出了一個解決辦法,並且快速地拿起來電凝刀,試圖為患者大腦內殘留的小塊膿腫包膜進行電凝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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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芙琳此時完成了自己的獨奏曲,觀眾們對她報以熱烈的掌聲作為回應。而範克雖然悶悶不樂,不過他也仍然帶著自己最熱烈的感情,揮舞著雙手,朝著舞臺上的伊芙琳高喊著:“bravo!”
舞臺的燈光緩緩地熄滅,在黑暗中,似乎可以看到由入口處走出來一個黑影,站在了舞臺的中央。當燈光再次亮起時,只見那個黑影正是諾拉·瓊斯,她朝著觀眾席的觀眾深深的鞠了一躬,隨即看向了“鋼琴家”伊芙琳,朝著她友好的點了點頭。伊芙琳此時也按動了琴鍵為她接下來要演唱的“don‘t know why”進行著伴奏。
諾拉·瓊斯的聲音就像是秋天的果實,她每唱出一句歌詞便會引得觀眾尖叫。當一曲唱盡,伊芙琳繼續彈奏著諾拉·瓊斯的代表作“new y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