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白格(1)(第1/2 頁)
約翰先生此時已經與自己的“一生摯愛”相約在了酒吧內,他剛剛已經喝了很多的酒,不過他卻一點也沒有感覺到頭暈腦脹。他僅僅只是覺得胃口有些脹,不過他可以斷定的是,他的那一支長醉不醒的胃,還足可以容納一加侖的馬提尼。
“您還真是嗜酒如命呢。”溫迪太太吃了一顆馬提尼酒中炮製的橄欖,看著身邊的約翰先生說道,他此時正將杯中的b-52轟炸機用吸管一飲而盡。
約翰先生將目光轉向溫迪太太,朝著她會心的一笑,她可以清晰地從約翰先生的嘴中時不時地聞到咖啡力嬌酒以及百利甜的味道。
“我可以再喝半加侖,你知道的,酒精對於我來說,就像是失散多年的老友。我有三個女兒,可是我已經忘記了有多少年沒有見過她們了。每當我失魂落魄時,或者在我陷入思念之境時,酒精總是像上帝那樣將我從困境中救贖出來。想想還真是可笑,我不知道這些話究竟是我的自我安慰,還是可悲的自說自話。”約翰先生說罷,鬱悶的笑了笑,再次拿起了一杯b-52轟炸機,藉著吸管一飲而盡。
“不要總是覺得自己還年輕,其實你已經是一名快要步入古稀之年的男人了,酒精在二十年前或許還是你的朋友,不過現在,您必須要像對付越南人那樣對付酒精了。”溫迪太太心疼的看著他,勸解著他。
“你說的沒錯,不過我記得,我曾經與三兩個越南人在塌陷的戰壕中,趁著微光痛飲苦艾酒。戰爭,也不是很壞嘛。往好的方面想,如果我沒有參加戰爭,或許我就會與另外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女人結婚生子,而不會遇見溫蒂,更不會坐在這裡與你一邊喝酒,一邊聊天了。是啊,她的名字和你的相似,這或許就是緣分吧。”約翰先生打趣道,隨即,又將杯中的b-52一飲而盡。
溫迪太太此時拍了拍約翰先生的肩膀,她不知道這種突如其來湧上心頭的感覺究竟是什麼。或許正如約翰先生所說的,人非聖賢,總會有各種各樣的感覺充斥著自己的內心。此時,一種久違的感覺在溫迪太太的心中蠢蠢欲動,她望著酒吧內的霓虹燈閃爍,以及身邊的男人,彷彿在一秒鐘便回到了屬於自己最美麗的年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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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翰先生離開後不久,卡羅琳也離開了,今晚醫院的值班名單裡有她的名字,她不得不匆匆地和查理斯道了別,離開了這裡。
加文和查理斯又喝了幾杯威士忌。此時,他們已經有些微醺的躺在了臥室的床上。加文已經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與老友同床共枕真的是一件美好的事情。他緩緩地看向睡在自己枕邊的查理斯,他是那樣的帥氣,高挺的鼻樑就像是勾取靈魂的利器。令加文感到奇怪的是,查理斯嘴中撥出的氣味並沒有腥臭的酒精味道。他望著查理斯,想起多年前,在某處破爛不堪的屋子裡面,他們擠在一張床上,度過每一天為醫學奮鬥的日子。
想到這裡,加文情不自禁的靠近了查理斯,輕輕地吻了一下他的唇。
月色猶如面紗一般透過百葉窗擠進房間,照射在他們的臉頰上。加文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總是會出現這樣奇怪的想法與舉動,其實這種想法他已經預謀已久了三年,今天僅僅是得以實現了而已。查理斯仍然熟睡著,加文對著他,微笑著欣賞他的一顰一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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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克和伊芙琳此時都已經在臥室的床上靜靜地躺著,他們都沒有入睡,只是都不與彼此說話。範克背對著伊芙琳,時不時地抓撓著自己的鬍鬚,時不時地故意乾咳幾聲,似乎想要引起伊芙琳的注意。
可是伊芙琳並沒有將思緒轉移,她只是盯著膝上的膝上型電腦,胡亂看著一些itter打發著時間。直到當她的胃開始咕咕作響,她才將自己的注意力轉移,甚至發覺他們都沒有吃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