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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致。」
公孫我劍又冷笑一下,然後沉默了很久才道:「你要練輕功,那是一點也不困難的,但
首先要練成深厚的內力。」
嶽小玉道:「師父說得對,但凡內力深厚之人,輕功也一定不會差到什麼地方去。」
公孫我劍緩緩地點了點頭,道:「正是這樣。」
嶽小玉道:「既然這樣,徒兒願意先學氣功,其他的慢慢再練不遲。」
公孫我劍說道:「三種功夫都要一齊學。」
嶽小玉一怔,道:「消化得來嗎?」
公孫我劍道:「若沒有明師指點,就算只學一種也無法消化。」
嶽小玉道:「但當日師父不是要徒兒跟著許軒主的嗎?難道他也可以算是一個明師
了?」
公孫我劍冷冷道:「你把許軒主當作是飯桶?」
嶽小玉笑了笑道:「他吃飯不多,但喝酒的本領卻還真厲害,是個如假包換的酒囊。」
公孫我劍倏地喝道:「畜生,你好大的膽子!」
嶽小玉這次卻很倔強的道:「徒兒只是實話實說,絕非故意中傷許軒主。」
公孫我劍冷冷道:「倘若你這句話給許軒主聽見,他是一點也不會介意的,但若是旁人
聽見,那就木怎麼好!」
嶽小玉道:「不怎麼好就讓他不怎麼好算了,反正許軒主不介意,徒兒不介意,即使是
師父也不會真的介意的。」
公孫我劍給他駁得為之啞口無言,過了良久,才喟然嘆了一口氣,道:「也許你說得
對,為師一向以不迂腐之人自居,但如今看來,你似乎比我更不迂腐,真是孺子可教也。」
嶽小玉嘻嘻一笑,道:「那麼師父現在要教徒兒什麼本領?」
公孫我劍道:「踢股功。」
「踢股功?」嶽小玉忽然臉色一變,急急叫道:「徒兒不學。」
公孫我劍臉色一沉,道:「這是隨意門最基本的功夫,怎能不學?你若不學,將來又怎
懂得踢我徒孫的屁股?」
嶽小玉一怔,道:「你的徒孫?」
公孫我劍道:「我的徒孫,也就是你的徒兒,將來你也會做別人師父的,懂不懂?」
嶽小玉乾笑一下,道:「懂了。」
「懂了就最好,看腳!」公孫我劍一聲冷喝。
喝聲方起,嶽小玉已向後急退。
但忽然間,他沒有再退了,那是因為他屁股已連挨三腳,登時疼得連動作也停止下
來……
秋殘冬至,樹梢間的落葉已越來越少了。該落下的枯葉都已落下,還沒有掉下來的葉子
也彷佛正在迎風嘆息。
這裡是鐵眉樓的剪花坪,但如今坪上已再無花葉可剪。
剪花坪這個名字,是由鐵眉所取的。
鐵眉又叫鐵漢,他殺人不眨眼的,給人砍幾刀也同樣不眨眼。
只有最接近他的人,才能瞭解他的心腸其實一點也不硬——
殺人的人,絕不等於鐵石心腸的人——
真正鐵石心腸的人,也許一輩子不殺人,經常齋戒沐浴,唸佛敲經。
鐵眉屬於前者,他每次殺人,都是不得不殺的。
但他從來不為自己辯護。
他若有心事,最喜歡傾訴的物件就是花,尤其是剪花坪上的花。
這裡每一朵花,每一片葉以至每一根草,都是他的朋友,他的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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