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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帶著景夏往一樓的某個房間走去,周毅一邊問道:&ldo;那個景夏,你有沒有覺得你的那個朋友好像挺……厲害的?&rdo;艱難地找出了一個形容詞,周毅彆扭地歪了鼻子眼睛,默默地將&ldo;壞心眼&rdo;三個字換成了&ldo;厲害&rdo;。
景夏理所當然地笑道:&ldo;你說阿川?雖然我不大想承認,但是他真是一直很厲害。他從小就那樣,跟開了南極牌冷氣似的,倍兒美麗凍人。&rdo;
沉默了一會兒,周毅無語道:&ldo;凍人是感覺到了,美麗……&rdo;
景夏:&ldo;咳咳,形容詞而已。&rdo;
周毅:&ldo;……&rdo;
而景夏所不知道的是,那個正和他漸行漸遠的&ldo;美麗凍人&rdo;的男人此時正又轉了一個彎,按照周毅之前的指路向著一個幽暗詭異的角落走去。兩邊原本還能見到的幾個人是徹底消失不見,空氣裡瀰漫著一股奇特的香味。
光線到了這裡不知怎的陰暗了一些,彷彿是在遮蔽什麼不可告人的東西,將一切秘密全部掩藏在無人知道的黑暗裡。身姿挺拔的男人就這樣一步步地走進了那個越來越暗的角落,步伐穩健,不帶一絲猶豫。
&ldo;真沒想到,送我最後一程的居然會是你啊,紀少校。&rdo;依舊是那副吊兒郎當的聲音,祁揚活動了幾下手腕,說:&ldo;在禁區呆久了,忽然呼吸到外面的空氣,還真是覺得有點不習慣啊。&rdo;
紀川呈沒有回聲。
祁揚卻沒有在意,繼續笑道:&ldo;只是可惜了,難得碰上一個有點意思的人,現在就該永遠見不到了。&rdo;
腳下的步子倏地一滯,然後又瞬間恢復正常。紀川呈忽然低聲問道:&ldo;你是在說……小夏?&rdo;
祁揚慢慢地勾大了唇邊的弧度,笑容更燦爛了幾分:&ldo;我可什麼都沒說。不過到了現在,我倒是有句話想和你說。&rdo;沒有在意對方的沉默,祁揚繼續說:&ldo;剛才那兩個人,並不適宜當朋友。我想你也知道,一個過於自大,一個內外不一。&rdo;
紀川呈抬眸睨了祁揚一眼,道:&ldo;吳繼清過於自大?&rdo;
&ldo;只堅持自己以為的觀點,將自己放置在道德的制高點,這不算自大?那就自負吧。&rdo;祁揚低笑了幾聲,然後慢慢收住了誇張的笑聲,腳下的步子頓時停住:&ldo;但是另一個,更加危險。&rdo;
紀川呈也同時停住了腳步,轉首看向他。
只見男人清秀斯文的臉上全是難得的正經肅然,他語氣認真地說:&ldo;景夏同父異母的那個弟弟,心思不純,帶有敵意,是個威脅。&rdo;似乎覺得自己說的有些多了,祁揚又忽然笑道:&ldo;算了,反正我也只見過一面,這也不一定準確。&rdo;
紀川呈眸色一沉:&ldo;你也覺得?&rdo;
祁揚詫異地道:&ldo;難道你也是?&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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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間&ldo;回&rdo;字形的小樓,中間是一座五十多平米的小花園,鋪上了具有懷舊風格的暗紅色地磚,將中心的綠景地全部圍住。與眾不同的是,在那片看似正常的糙坪上沒有其他植物花糙,只在正中央栽植了一株豐花月季。
重重疊疊的花瓣多達十餘層,花瓣厚實,顏色鮮紅泛亮。整個花枝巨大,幾乎有兩米高,花盤也十分龐大,直徑約達三十厘米。它便那樣霸道地獨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