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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車門，葉子下車，在寂靜無人的大街上他們忘情地擁吻。洛非的心如被針紮了一下，一陣隱痛，這不是中國的禮節。

葉子上樓，習慣地去洗澡，然後匆匆地去睡覺，如果是往常他會認為她累了。剛才的那一幕又浮現在他的眼前。

&ot;葉子你愛我嗎?&ot;

&ot;我當然愛你了。&ot;葉子笑了。

她的笑依然那樣的熟悉親切，一點也看不出是在敷衍。

洛非照了照鏡子，那是一張變色而顯得極度蒼白的臉，只是她未發現。葉子已經離他遠去了，他像落水前抓住最後一絲浮草似的，瘋狂地吻著她的臉，他關了所有的燈，他怕他的臉洩露了他那傷痛的心，他撫摸著她的身體，她身體還是那樣的溫暖，而他的手心冰涼且冒著汗。

&ot;我累了，早點睡吧。&ot;葉子推開了他。他靜靜地躺在一邊，望著窗外黑黢黢的夜，像掉進了無底的黑洞裡。

葉子似乎感覺到了他的反常，她開了燈，他視線朦朧，摸了摸眼角，發現竟然有淚。

&ot;有什麼事你說吧。&ot;

&ot;葉子，我都發現了，就在剛剛你下車的時候。&ot;他不得已地面對這一切，&ot;我要退出遊戲了，你曾經告訴我這只是一場遊戲。我知道，這是個簡單情慾的遊戲，要玩情慾的遊戲就要保持平常心不可以有嫉妒傷感的傾向，該放手就放手。&ot;

葉子無語，她不是個會爭辯的人，她預設了這一切。

洛非給自己穿上衣服，徑直地向門外走去。

&ot;要走也等明天再走，這麼晚了你去哪兒?&ot;

&ot;去做愛!&ot;

4

夜風很大，洛非感覺有點冷，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家酒吧，那裡到處是沙發，分支燭臺，艷情的落地垂幔，還有一兩個老外，櫃檯上放滿了不同口味的酒，有威士忌、法國紅酒、馬丁尼酒、啤酒等。空氣中有股令人麻醉的氣味，從包房裡面時不時傳來一陣女人浪蕩的笑聲。那裡面什麼人都有，有藝術家，詩人，還有混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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