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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珵大喜:武清候莫非答應了?
石亨:徐大人,冒昧了。
徐珵:武清侯請講。
石亨:在皇上那兒,你的名字是個天大的忌諱啊,只要有這個名字在,皇上就不會點頭,所以啊,惟有一個法子也許還行得通。
徐珵:什麼法子?
石亨故意賣關子:我說了,只怕你不肯。
徐珵大急:只要能成,我徐某人沒有不肯的,武清侯直講無妨。
石亨:那好,我就直講了,徐大人啊,既然你的名字如此晦氣,我看你索性把名字改掉得了。
徐珵大驚:改名字?不行不行,這名字是父母所取,豈能私自改動?那……那是天大的不孝啊!
石亨冷冷地:徐大人,你要是不改名,我就愛莫能助了。我說了,皇上見不得你的名字,要是你改了,改天我再弄幾個人,一塊向皇上保奏,說不定倒把皇上給蒙過去了。
徐珵心動了:武清侯,你這話當真?
石彪:我們幾位跟徐大人都是一根繩子上的蚱蜢了,武清候的話能不當真?
徐珵終於下了決心:好,我改!
宋城等不及了:徐大人,武清候保你升官,那你給我們出的主意呢?
徐珵疊起兩個指頭,慢悠悠地:不忙,主意嘛,就在卑職的腦袋瓜子裡,等武清侯和諸位保卑職升了官,卑職自然如數奉告。
石亨和石彪等人倒愣住了。
石亨隨即哈哈大笑:到底是徐大人,不做吃虧的買賣。好,我答應你,事成之後,徐大人就看著辦吧。
徐珵笑嘻嘻地舉舉酒杯:一言為定。
石亨等人也砰地跟徐珵碰了碰杯:一言為定!
8、乾清宮書房
景帝興致勃勃陪著兒子朱見濟在逗蟋蟀玩,汪皇后和朱見濟的生母杭貴妃站在旁邊。
朱見濟只有五六歲,不住對著罐子裡的蟋蟀大喊:打呀,快打呀!
景帝笑嘻嘻點著頭:唔,打得好,打得好!
汪皇后打量著景帝,欲言又止:皇上……
景帝:怎麼啦?
汪皇后:臣妾聽說皇上罷了王大人官職,令他告老還鄉,不知是真是假?
景帝:哦,是有這事啊。
汪皇后:王大人的為人,皇上心裡……
景帝:是啊,王直的為人朕心裡清楚得很,可朕不得不如此。
汪皇后一愣:為什麼?
景帝:朕推行新法,朝中大臣多有不滿,上次天降大災,朝中就惹出了一場不小的風波,這次於愛卿又遭行刺,視新法如眼中釘者,大有人在啊。
汪皇后更加不解了:這……這和王大人又有何干係?
景帝:王直身為吏部尚書,犯了王法,如朕不予處置,整肅朝綱就成了一句空話,朕何以立威?再說了,朕更擔心的是,有了這個先例,有人乘機跟朕搗亂,朕便難以嚴懲。
汪皇后:哦,原來如此。那於大人呢?他莫不是也和皇上……
景帝點點頭:如果朕猜得沒錯,於愛卿當跟朕想得一樣。唉,有時候,為了大事可成,朕是不得不狠下心來啊!
汪皇后一愣。
景帝:不過,王直也做得太出格了,如不小示懲戒,朕的臉面何在?皇族宗室的臉面何在?
汪皇后:皇上說的是有道理,可臣妾總覺得……
正在這時,曹吉祥進來稟報:萬歲爺,武清侯求見。
景帝:武清侯?這麼晚了,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