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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大杯子砸,鬥不過老天爺,摔幾個杯子總是可以。
藉著酒力,文從雲叫起四個保鏢,也沒帶兵器,就準備了一捆棍子,冒雨就騎馬趕向這廚子的宅子,就像摔爛一個無所謂的杯子一樣,他想像流氓一樣,找個出氣筒,他打算狠狠的再揍這傢伙一頓,把他該死的家砸個稀巴爛,發洩他的怒火。
就算在慕容世家做個廚師,也代表著富貴和成功,廚師的家是個獨門兩院的大宅子,大的一條短街上只有他一家而已,文從雲因為這件事早把他的底細摸的清楚。
五匹馬一拐進這條街,文從雲就聽到一些奇怪的“風吹草動”。
這不過是竄過雨水不小心鑽到他耳朵裡的幾聲奇怪的鳥叫而已,但這卻讓他斗笠下的頭皮緊了一下,酒也醒了不少。
江湖上高手和低手最大的不同,往往在於高手有異於常人的感覺。
很多時候仰慕者會問:您當時為什麼沒有進那個敵人埋伏好的街道,而選了另外一條路。
這時高手標準的回答就是:我對那條路感覺不好。
有人認為他們能感到殺氣,有人則乾脆認為高手是天生的,料敵在先是一種天賦。
但很多時候是對環境的敏感加上豐富的經驗。
就好比去青樓多的人,有時候能在陌生的城市憑感覺找到地方,生意做久了,憑感覺就能區分對面完全同樣的笑容可掬哪個是可信的夥伴,哪個只是空口白牙的騙子。
江湖也一樣,呆久了,你往往就會對好像平淡無奇的地方有好或者不詳的感覺。
文從雲這時候就有點不詳的感覺,那幾聲鳥叫有些怪異,雖然他沒想起來幾年前的某次行動他定的聯絡暗號就是貓叫而不是上次的狗吠,但這並不妨礙他的身體記起了貓叫聲後那次戰鬥中感覺。
文從雲雖然沒有命令手下警戒,但他不自覺的放慢了馬匹的步伐,在下馬之後,在昏暗燈籠照耀下地臺階上站了好一會,確認門後面沒什麼動靜後,文從雲才讓手下用刀別開門閂。
舉步進入的第一件事。卻和原來文從雲的打算不同,他原本打算進門第一件事就是大叫著狂罵那個狗屎廚師,讓他滿臉帶著恐懼從溫暖的屋裡滾到這雨裡,滿眼惶恐的在自己面前打著哆嗦。
但現在他做地第一步,卻是站著不動。打量院子的每個角落。
視線從斗笠下面斜斜的穿了出去,箭雨一般打在竹林假山窗戶和屋頂上。
猛然,文從雲眼睛瞪大了,酒一下全醒了,屋脊上有個黑貓一般的物件。儘管在夜雨裡那看起來模糊,但文從雲確定那是個人。他這個高手感到了對方。高手的感覺。
雨夜之中,良善之輩會趴在屋脊?
“操你娘!”又驚又怒地文從雲猛地把手裡掂著的短棍擲向了屋頂,它旋轉著呼嘯著打碎了無數雨滴,最後砸碎了屋脊下面地幾塊瓦,彈進黑暗之中渺然不見了。
那人頭愣了片刻。貓一樣倏忽不見了。
“有敵人!?”不待文從雲開口,訓練有素地四個保鏢閃電般的把他圍在了中間,兵器出手。眨眼間這個院子裡就好像開了一朵梅花,寒冷的刀光好像花蕊一般在花片間彈吐著搖擺不定。
燈亮了,門開了,僕人婢女,最後是廚師那張驚恐的臉出現在文從雲面前,這表情倒和他預料的完全相同。
如果因為不是一張“免費”送來地信箋,黑色大江上,蒼松遇到的將不會是王天逸一條孤狼,而是四條衝船組成的狼群。
衝船是慕容世家仿製水軍地戰船,前鼻高高隆起包了鐵皮,作為撞角,作用嘛,自然是在大江上撞沉大型船隻。
這種船隻仿製的成本極高,但卻沒有用過幾次,它出現在慕容世家和長樂幫血戰最酣的時期,那時候不僅在陸地上是一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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