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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夏阮抬頭,就會看到陸清覺眼底瘋狂滋生的佔有慾。
「那,也只給我親嗎?」
夏阮耳垂更紅了,又點了下頭。
「可是,我現在就想親你怎麼辦?」
「那,那……」
夏阮支支吾吾說不出來話。
陸清覺心情不錯,覺得逗人逗的差不多了,抬手揉了揉夏阮乖巧的頭髮。
正要開口,乖巧軟糯的男生抬頭,一本正經的問:「親哪裡?」
這認真的樣子讓陸清覺動作頓了下,「可以親哪裡?」
夏阮:「脖子以上。」
陸清覺:「都可以?」
夏阮:「嗯。」
陸清覺揉了揉夏阮的頭髮沒說話,牽著他的手腕繼續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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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哥。你看。」夏燭皺著眉扯了扯林天,「夏阮。」
林天咬著煙側頭,看到夏阮正仰頭跟陸清覺說著什麼,笑的開心。
「他身邊那個男生是誰?」夏燭想到男生的樣子,太好看了,夏阮那個賤東西配不上他。
林天側頭斜睨了他一眼,說:「新來的轉學生,認識景亦。」
「叫什麼?」夏燭問。
林天看著陸清覺和夏阮漸漸走遠的背影眯了眯眼睛,說:「陸清覺。」
夏燭抿了抿唇。
林天把煙掐滅,路過垃圾桶的時候把菸頭扔進去,「夏阮怎麼會有你這種弟弟?上輩子他炸了銀河系了?」
夏燭仰頭對著他露出一抹純真的笑,說出來的話卻冷酷又殘忍:「小時候他搶了我的爸爸,現在,我就要搶了他所有的東西。」
林天提醒道:「是你媽媽勾。引夏臨江,那時候夏阮已經兩歲了。而且,夏阮媽媽的死,和你跟葉遙沒有關係嗎?」
夏燭瞪他一眼,說:「他媽媽自己想不開跳樓跟我們有什麼關係?爸爸不要他,他媽媽也不要他,他本來就是多餘的。」
林天聳了聳肩沒說話,突然覺得那個自卑軟弱的男生有點兒可憐。
第二十章 吃顆糖就不疼了
紋身店怎麼樣夏阮不知道,不過他家樓下奶茶店的奶茶是真好喝。
陸清覺給夏阮買了杯白桃芋圓奶茶讓他捧著,拉著人上樓進了紋身店。
夏阮沒來過,但對這種地方有著本能的恐懼,肩膀上有絲絲縷縷的疼蔓延開來,細細密密,讓他身子都輕顫起來。
不堪的記憶紛沓而至,夏阮用力咬著唇,直到唇被咬的發白。
陸清覺皺著眉看著他,抬手,拇指抵在他唇角,命令道:「鬆開。」
男生身體有一瞬間的僵硬,下一秒,他聽話的鬆開牙齒,陸清覺在他印著牙印的唇上按了按,「不疼嗎?」
「不疼。」夏阮搖頭。這比那時候被按著在肩膀上刻字好多了。
陸清覺的手移到夏阮的肩膀上,「這裡疼嗎?」
夏阮低下頭,小聲說:「不疼。都過去很久了。」
那已經是兩年前的事了,到現在,確實也不疼了,只是偶爾想起來的時候,那種疼到幾近暈厥的窒息感依舊會有。
和夏阮想的不一樣,紋身師是個穿著襯衣的西褲看起來成熟又穩重的男人,與這裡格格不入,相對這裡,他似乎更適合坐在辦公室裡批閱檔案。
陸清覺牽著夏阮走過去,叫了聲:「傅叔。」
傅裎鈺抬頭,夏阮看到他冷而幽深的眼睛,連忙躲在陸清覺身後。
傅裎鈺:「地方給你準備好了,二樓,上去吧。」
陸清覺點點頭,牽著夏阮就上去了。
房間不大,陸清覺也是第一次過來,陸辭在地下室專門分出來個房間紋身,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