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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方圓匆忙避開吳扶的目光,背對著吳扶在平章屍體的前面蹲下。“我要把平章的頭砍下來,保證即使有人發現了這具屍體也沒人能認出來。”
陶方圓將自己的損夢劍抵在平章的脖子上動起手來,劃到喉嚨的時候,一股鮮血湧了出來直接噴在了陶方圓的臉頰和衣襟上,陶方圓被嚇得癱坐在地上,動彈不得。
“我來。”吳扶走上前將陶方圓扶起到湖邊,然後自己走回平章屍體旁,裂月刀一揮,平章的頭就滾落了下來。
已經在湖邊清洗好了的陶方圓用之前脫下來的溼衣服包住平章的頭顱,“好了,我們走吧。”
其實此刻陶方圓的心裡是極度的不甘心的,因為剛才在趁用損夢劍劃開平章脖子的時候,陶方圓一直偷偷的在平章的身上摸著,可是摸了個遍都沒有摸到皇帝賜給平章的那塊可以號令衛國軍的令牌。
原本就是為了得到令牌才設計來讓江湖中人發現並攻擊自己的,因為早就知道平章會來救自己,而且這些日子也足夠吳扶查出平章的真實目的,然後陶方圓再趁此機會利用砍下平章頭顱的時機將令牌拿走。
明明其他的一切都穩穩地按照計劃進行,可偏偏那塊令牌不在平章身上,那這一系列的事情,陶方圓豈不就算是白做了,說不定還會讓吳扶對自己起疑心。
一想到這裡,陶方圓心中就是各種的不痛快。
吳扶停下腳步輕輕地拍了一下陶方圓的肩膀,“好了,有我在呢,上車吧。”
走著走著竟已經走到了一輛馬車前,只怪陶方圓一路都在糾結自己事情做得不順利,其他的根本都沒注意。
“吳扶,你還駕了馬車過來,這麼細心,虧得是你呢。”陶方圓坐進車篷在放下篷前的簾子後柔柔的說。
聽得見吳扶正做在馬車前不好意思的笑著,“我們要不要先回你住的鎮子裡收拾東西?”
“那就從鎮子右邊的樹林裡走吧,那裡人少。”
“好。”吳扶揚起馬鞭,“駕!”
“吳扶,你這馬車裡有個裝了水的水囊。”
“你渴了就喝吧。”
“我喝過了,你也喝。”陶方圓將一隻握著水囊的胳膊伸出了車篷。
吳扶接過,舉起水囊便仰頭大喝了幾口。
十四、示威
吳扶駕車載著陶方圓離開,從湖邊直接拐進了陶方圓正在居住的鎮子右邊的樹林,但才剛進那片樹林不久,吳扶就俯在馬車篷邊的柱子上劇烈的咳嗽,之後便又口吐白沫栽倒身子摔下了馬車。而此刻正在車篷中發呆的陶方圓聽到有人倒地的聲音,慌忙將篷前的簾子探出頭來,然後跨步踏出車篷,將還在向前走的馬匹勒住,繼而跳下馬車。
就在這時,馬車的後面有一消瘦的人影突然躲閃開來,但陶方圓並沒有轉頭去看,只顧著扶起栽倒在地上的吳扶靠在已經停下來的馬車的車輪邊,又從懷中拿出一塊手帕,將吳扶嘴角和衣襟的白沫仔細的擦掉。
“哎呀,這不是陶姑娘嘛,咱們可真是好久不見啊。”那原本躲進馬車後面不遠處灌木叢中的消瘦身影在見到了吳扶已經中毒後,便放鬆了警惕,堂而皇之的從灌木叢後面挪出,直接向著陶方圓走了過來,還帶著嚶嚶的一陣笑。
那柔美的男子笑聲是絕對不會和任何人混淆的,一聽就分辨得出來他是誰。“久違了,孜先兄。”陶方圓並沒有抬頭看他,就直接開口向他問好。
在將吳扶身上的汙物處理完畢之後,陶方圓才站起身,面朝著宇文孜先向他靠近了幾步。
見此,宇文孜先快速後退,因為在兩人的距離不足三米的情況下,陶方圓若是突然出劍,宇文孜先是絕對躲閃不開的,況且宇文孜先的神器還需要遠距離才能使用。
“既然孜先兄已經對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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