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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會‘浪子回頭’,真去混黑的很少,這七個……又是販毒,又是搶銀行,又是殺人的,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就好像——就好像是有人刻意引導、刻意給他們創造往這條路走的機會一樣。”
“而且都太倒黴了,這四年來,死的死,坐牢的坐牢,逃亡的逃亡,一個都沒逃脫這股‘黴運’。”
紀清河沒發表什麼意見,他沉思著,眼底晦暗不明,不知道在想什麼。
忽然週期猜測道:“紀哥,你說會不會是他們得罪了什麼人,所以遭到了報復?”
沒等紀清河說話,他就自言自語道:“不過這得多大仇啊,把人整得這麼慘,我都懷疑,監獄裡那個,是不是為了保命才跑去自首的……”
紀清河倏地抬眸,“自首?”
“啊,對,自首,怎麼了?”週期茫然。
紀清河擰眉,“你把那個案件的細節跟我說說。”
“細節我其實不太清楚,就知道是兩人持槍合夥搶銀行,逃跑途中因為分贓不均,發生內訌,最後進監獄那個把他同伴給殺了,不過我打電話問了下警局的朋友,他恰好經手過那個案子,跟我說嫌犯其實是有機會逃脫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三天之後,又自己跑回來了,而且還直接就衝進了警察局,大喊自己搶劫又殺人,有罪,是來自首的。紀哥你說這好不好笑,這嫌犯不會是腦子有問題吧?”
紀清河卻沒笑,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剛才週期或許只是隨口猜測,但是他都聽進了心裡。
比如說這七個人都是被人刻意引導著走上犯罪的道路的。
比如說他們是惹了不該惹的人,所以遭到了報復。
“你剛才說,持槍搶銀行?不是說他們在犯罪之前都只是個小混混嗎?他們哪來的槍?”紀清河問道。
週期一愣。
“你繼續查,重點查他們得罪過什麼人。”紀清河沉聲道。
想了一下又道:“還有,你那個警察朋友,你再問問他,知不知道嫌犯為什麼逃脫之後又跑回來自首。查到結果之後,再聯絡我。”
週期連忙點頭。
紀清河又道:“你現在查到的這些,都發給我。”
從週期那裡離開,紀清河在車上,就將收到的資料都發給了另一個朋友,還給對方打電話,將其他細節補充說了一下,重點說了自己的猜測,然後拜託對方去查證。
這個朋友和週期的渠道不一樣,或許會有什麼意外的收穫也不一定。
在回去的路上,紀清河想著,或許他該去見一見監獄裡那個。
三管齊下,他就不信查不到自己想知道的東西。
半路的時候,他給管家打電話,問家裡有人問起他沒有。
本來也沒其他意思,就是突然想問問,然而管家告訴他,老爺子和鬱揚還在下棋,葉榮歡還在觀戰,三人都沒發現他出門了。
紀清河有些心塞。
掛了電話,他遲疑了一下,轉道去醫院。
正好不想回去當別人看不見的“隱形人”,就趁這個機會去看看牧晴。
因為老爺子嚴防死守,自從上次從醫院離開後,他還沒找到機會再去過。
雖然老爺子不想他和牧晴來往,但那到底是他小姨,牧晴名聲再不好,脾氣再差,對他的好也都是真的。
他以為牧晴心情會很差,然而到了病房門外,卻聽到她在和護工說話,語氣帶著輕鬆愉悅的笑意。
他敲敲門,走進去,第一眼就看見旁邊插著一束新鮮的玫瑰。
“這誰送的?”紀清河下意識皺起眉頭。
其他花還好說,但是送玫瑰,不能不讓人多想。
護工見他來,很有眼色地打了聲招撥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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