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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的七夫侍。
夜瀾軒心裡竟然浮現出一絲莫名的得意。
來到了梅院後彭管家在事無巨細的交代了一番之後,體貼的帶著下人離開,留下一路上舟車勞頓,體力不支的弱小凝氣好好休息。林榕在打量著四周華貴的擺設,然後一眼鎖定了臥房掛著帷帳的柔軟大床。
正要興高采烈的一撲而上的時候,林榕突然聞到了一絲若有若無的香氣,其中透著令常人意亂情迷的芬芳甜意。
就在這一瞬間,床下一個棕色的長條蜿蜒爬出!雖然這物身上並沒有氣息外露,但林榕外放的神識還是敏銳的察覺到了一股極度危險的氣息。
在聞到香氣的那一瞬間,林榕便反應了過了,剎那間渾身的氣息陡然一變,手腕一翻一把泛著寒光的匕首憑空出現,閃電般的向它刺去!
然而就在匕首尖碰到那東西前的一刻,林榕看清了那棕色長條上密密麻麻的透明小泡和流淌而下的腥臭粘液……
林榕瞬時收力,匕首隻是輕觸了一下下那它布滿粘液的表皮,下一瞬便把自己戰友小匕首收了回來,讓它免於汙物的荼毒。
而那渾身只有松針大小傷口的魔物,竟然像是被抽取了魂魄一般,啪的一聲砸落在地,變成了一具屍體,散發著陰森的死氣。
林榕收了的靈力,從那個令人膽寒的武靈境強者變回了那個無害的小凝氣,同時周身的骨肉隱隱的疼痛了一瞬。
果然不是自己的靈力啊!逆天之舉總是要付出代價的,林榕自嘲的一笑。不過在御魔大戰中自己把武靈境維持了幾十年,老天爺又能把我怎樣?
林榕早已習以為常,他把匕首舉到眼前,確保它沒有沾染到任何汙穢之後,才收起匕首蹲下來仔細觀察著床邊地板上的一灘。
原來這並不是魔蛇或者爬蟲,而是一節樹枝,頂頭上有一根分叉上面還開著一朵小小的粉花。現在它的整個主枝都已而無生氣的癱軟在地上,只剩下分叉上的那朵小粉花在搖搖擺擺,但眼看也是要枯了。
林榕的眼中流露出些許厭惡,這棕色枝這明顯是魔域的植物,魔植不靠水土,專靠殺人噬物來生長壯大。而這小粉花的棕色樹枝更是有武王境的強悍度!
人族修士被它沾染上必會魔氣入體,甚至會累及子嗣。這種東西的變種兄弟在九州大陸也是人人聞之色變的不祥之物。
這夜府的後宅竟也是藏龍臥虎,林榕眼底浮現出一絲欣慰,總還不算太無趣!
同時他心裡也閃過些許疑惑:既然如此它為什麼不生長出更多的枝條來捕獲獵物,而這塊大陸上的魔藤非得長成這麼個光溜溜的形態,依靠花蕊中散發的媚香殺人?
可這種程度的誘惑之物就連九州大陸上的平頭百姓都迷惑不了,更不要提稍有靈力的戰士。戰士們可是要經常面對比之強橫百倍的魔藤魅妖,也必須堅守心智的。
林榕用手指碰了碰蔫不唧的小粉花,百思不得其解。
同一時刻,正坐在行駛的馬車中趕往城主府商議公事的夜瀾軒,卻還在回想著迴廊中的驚鴻一瞥。自己活了這些年歲,還從未被那個雨露者挑起過興趣,直到遇見了這個只有凝氣境的小公子……
竟然敢像看物品一般的審視一位堂堂的武神,他就不知道什麼叫做畏懼麼!
可惜沒能跟他說上句話,要不一會兒回府就……不行!夜瀾軒管住自己躍躍欲試的心思,就算再特殊他也是個雨露者,不能讓他恃寵而驕。剛一進府自己一個大將軍就巴巴的去看他,這也太主動。
想起後院那些個花紅柳綠對自己的痴戀,夜瀾軒滿懷信心。對於這些小東西就得矜持著些,平日裡擺出一副威嚴深沉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