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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試探他的接受程度,他也在試探,知道她能接受哪種程度的粗話,之後夫妻生活就更加和諧了。
每次他要回到部隊的前一個晚上,夫妻生活就會特別激烈,在體力方面,金春慧比不過嚴劭,實在接不住了,她就會使別的招,哭。
分別前的晚上,她總要哭一場,哭著說不讓他走。
她一哭,他總會心軟哄她,別的慾望漸漸消失。
沒緣由哭可能是助興,她要是哭著說不讓他走,他又沒可能留下來,心頭就會盈起愧疚之意。
金春慧哭的時間有講究,她不管嚴劭有沒有滿足,只要自己滿足了就開哭。
並不完全是做戲,有好幾分真情在,叫她硬擠除眼淚,她也擠不出來。
「慧兒,慧兒,慧兒,慧兒……」嚴劭突然開始在金春慧耳邊「念經」。
他平常不會叫她慧兒,叫慧慧更多,有時會冒出媳婦、心肝等稱呼。
金春慧聽得眉頭皺起:「你說話能不能把舌頭捋直了,你再不捋直我就打你嘴巴了。」
不停用標準普通話念慧兒,其實並沒有很難受,但是平安縣當地的方言,說話會吞音,嚴劭又在快速連讀,後面發音越來越離譜,她聽不下去了。
她不覺得平安縣的方言難聽,相反,感覺還挺好玩兒,她都不用專門學當地的方言就能聽懂,但是嚴劭一直用平安縣方言重複慧兒兩個字,速度越快,發音越含糊,聽得她頭都大了。
「你打,讓你打。」嚴劭還故意噘嘴讓她打。
「好啊,出息了,都敢威脅我了是吧,你明天也別想碰我了,走開!」她伸手就要把丈夫推開。
嚴劭求生欲很強,迅速道歉認錯,不再故意喊她慧兒。
第10章
嚴劭哄了好久,金春慧才勉強不生氣。
時候不早了,夫妻倆熄燈進被窩。
「晚上睡覺前能不能親我一口?」嚴劭沒有很快睡著,問身邊躺平的妻子。
金春慧也沒睡著,準備睡了,實在不想動彈:「不想親。」
「明天我刮完鬍子你會不會親我?你都會主動親年糕,我比年糕差到哪了,你見到我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金春慧真的很想睡,今天說過太多話,累了:「你自己湊過來,我親你一口。」
他一個粗糙的大男人,能和兩歲多肉嘟嘟白嫩嫩的女兒比嗎?
嚴劭在媳婦面前硬氣了一回:「我不要。」
「不要就不要,睡覺了……煩人。」說不要的人很快湊過來,金春慧碰一下他的嘴,應付過去了。
嚴劭用力親兩口才躺回去:「你就是不喜歡我了。」
「這話說的,我又不是從不親你,我親你的次數不比你親我的少吧。」她說的是實話,她親他的次數可能更多。
夫妻倆哪次見面不需要磨合?
他一走就是大半年或者一整年,每次見面,兩人模樣或多或少都有改變,哪可能一見面就親熱得很。
嚴劭:「所以呢。」
「所以趕緊睡覺,大半年沒見,忘記我當初說被你什麼吸引的?」她是被他的身材吸引,她說自己「貪財好色」,色並不是指嚴劭的臉,是嚴劭的身材。
她更喜歡他的身材,有時候嚴劭惹她生氣了,看著他的身材,她就會自我開解,然後原諒他了。
見到他不是沒有一點反應,不想親他,但想要他來著。
在外面能剋制住,在家裡不好說了。
之前還擔心他會不會因為結紮手術受到影響不行了,現在不擔心,剛才他親她的時候順便蹭她幾下,精神得很。
嚴劭自然沒忘記:「幾年過去了,我還是沒有讓你喜歡上我別的地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