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蠻生長》(189)離開(分段2)(第1/2 頁)
“放心吧,少主,”阿彪說道:
“帶血字的衣服我已經燒了,還亮出身份,威脅那戒D所的肥仔所長,讓他閉上嘴巴。”
“你做得很好,阿彪。”徹也拍拍對方肩膀:“但光威脅還不夠。”
“您說怎麼辦,少主,我立即去執行。”
“要恩威並施,待會兒,我再籤一張支票作為封口費,你把錢取出來辦好這事,
不只是所長,戒D所每一名員工,包括清潔工都得打點到位,我大哥的遺體要秘密運回來,有頭目問起就說病逝,
文太大哥平時就病殃殃的,總是吃藥住院,還總是熬夜喝酒,屬於易猝死群體,他的親信也都被咱們做掉了,沒人會為他的死鳴不平。
趁這個時間,我們就把葬禮辦好,堵上那幫愛說閒話的頭目們的嘴巴。”
聽到徹也說了這些,齋藤凜凜花感覺很是欣慰,
曾幾何時,她也暗暗質疑過這孩子,認為他太過沖動幼稚,只是個街頭混混,不適合繼承幫派,
看得出來,經歷了這段日子的痛苦歷練,這孩子學到了很多,
說話辦事的方式日趨成熟,更貼近一個幫派老大應有的派頭,而不是之前那個,整天喝酒打架,張開嘴就罵大街的混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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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下午,山上文太的遺體被秘密運出了戒D所,所裡的員工都收了好處,偷著數錢偷著樂,沒人會給自己找麻煩。
在燈叔的安排下,遺體暫時停留在山王會旗下一家殯儀館的太平間,
燈叔的人脈關係,還有上下打點到位,
法醫、驗屍官和到場的警員都是睜一眼閉一眼,拿錢、簽字、蓋章、彙報、收工一條龍。
法醫的簽字,醫生開出的全套病歷、還有新札幌第一中心醫院急救科室主任簽署的,因病醫治無效病逝的死亡證明檔案等等,一樣也不少。
到了傍晚,一切都已辦妥,徹也麾下的馬仔們已經開始踩著梯子佈置靈堂了。
燈叔高價僱來了新札幌最好的入殮師,老師傅鬚髮皆白,很有藝術家的派頭,一眼就看出來屍體不對勁兒,
心說;這人一看就是上吊死的,而且生前還是個癮君子,什麼病逝,法醫寫的檔案純屬是胡說八道。
然而入殮師可不傻,他的僱主‘燈叔’在道兒上赫赫有名,是新札幌最大幫派‘山王會,’的若頭,
屬於是狠人中的狠人,黑道兒中的黑道,除非自己活膩歪了,才會說出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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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天早上,幫派頭部人物得到了文太的訃告,
人們或多或少都有所猜忌,但礙於燈叔的權威,都只在背地裡竊竊私語,沒人膽敢當面提出質疑,
在入殮儀式上也也是裝傻充愣,默不作聲。
不得不說,這新札幌第一入殮師的化妝手法當真是出神入化,證明他的確值這個價兒;
山上文太的遺容要比他活著時候還要光鮮靚麗,健康陽光;
憋得青紫的面板被塗抹得滿面紅光,吐出的舌頭被強行塞回去固定在口腔,脖子上的勒痕粘了一層肉色塑膠膜再用化妝品覆蓋厚塗,所有疑點都被巧妙地隱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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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靈儀式上,徹也的姐姐山上惠子抱著棺材嚎啕大哭,暈了過去,被幾個女眷架走了,
私生子武藏鞠了一躬便匆匆離開,沒有像燈叔擔憂的那樣搞出什麼事來。
等到葬禮那天,幫派高層幾乎全員到場,身在外地的,甚至住院的都來了,唯獨幫派的軍師高杉譽士沒有出席,
軍師是幫派的首席智囊,作為山王會排得上號兒的重要人物,高杉譽士連續缺席大少爺文太的入殮儀式、守靈儀式以及葬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