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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洲慢半拍地反應過來,詫異,「盛言聞,我的身份證件都在箱子裡吧?你剛剛在醫院怎麼不說?故意誆我回來的?」
「反應挺快。」盛言聞沒反駁,眸底透出的笑意更濃,「走吧,回家。」
「……」
時洲愣在原地,他完全沒料到盛言聞私下會是這個性格。
盛言聞彷彿料到了他的遲疑,故意往回走了兩步,打趣,「還不跟上來?要我抱你?」
「客氣了,我自己會走。」
作為五年前的對家,時洲在穿越前曾暗戳戳地瞭解過盛言聞這位對家。
盛言聞家境不錯,對外的性子矜傲又正經,身上貼得最牢固的一個標籤就是『紳士貴公子』,可如今事實擺在眼前——
這人挺能睜眼說瞎話的。
時洲按捺住內心的吐槽,輕咳了兩聲才跟上。
兩人順著臺階走了幾步,繞到了嵌入式的大門口。
盛言聞停了下來,沒有進一步的動作,「開門。」
時洲反問,「我開門?」
盛言聞點頭,「你也是這個家的主人,指紋解鎖就行。」
「我?」
時洲慢了半拍,伸手去嘗試解鎖。在辦理出院時,憨憨曾經主動提及過——
時洲和盛言聞在領證後就開始了真正意義上的同居,眼下這套小別墅,是兩人共同出資買下裝修的。
叮咚。
屋門應聲而開。
時洲再度確認了自己『已婚』的身份,還沒糾結上心頭,屋內就發出一陣焦急扒門的哼唧聲。
下一秒,虛掩的門縫裡就鑽出了兩隻狗狗,一黑一白,體型分明。
「嗷嗚!」
「汪!」
兩隻狗像是見到了許久未見的主人,興奮地又蹦又轉,一個勁地衝著時洲搖尾巴。
時洲一邊驚訝,一邊還是忍不住揉了揉兩隻狗的腦袋,「它們……」
盛言聞猜出他的疑惑,解答,「當年在拍攝《亂世》時在片場山林裡撿的病狗,大概是被人為丟棄的,後來我們就一人一隻養著了。」
「獸醫說,看品行應該是拉布拉多和田園犬的串兒。」
時洲被兩隻狗子前後推搡著進屋,心情好了不少,「它們叫什麼?」
盛言聞瞧見他終於下來的笑容,倚在門邊,「撿到它們的時候是你親自取的名字,既然記不起來了,那你現在覺得取什麼名字合適?」
「啊?」
時洲低頭看著正在舔手心的大黑狗,腦海中忽地閃現出小小瘦瘦的一團黑影。
他隨口一扯,「芝麻?」
「嗷嗚!」
芝麻迅速應了一聲,頓時扒拉在時洲的身上想要求抱抱。
時洲眉心掠過驚訝,「真叫這名字啊?」
邊上的另外一隻狗狗也急了,見時洲騰不出手去揉它,委屈又哼唧著圍著盛言聞打轉。
雖然兩隻狗是同時撿到的,但長大後的體型差了不少,盛言聞走近將白狗撈了起來安撫,繼續給時洲拋問題,「那這隻叫什麼?」
時洲看見狗狗的毛色,白裡透著點奶黃,他按照自己慣有的取名思路,「這隻既然叫芝麻,那隻杏仁?」
盛言聞勾唇,「你取名字的想法,從頭到尾就沒變過。」
時洲聽見這句肯定,不自覺笑哼了一聲。
他不停歇揉著芝麻的腦袋,想起從憨憨口中聽聞的『過往』,「我不在國內的時候,這兩隻狗都是你在養?」
盛言聞點頭,「嗯,我親自照顧它們,省得你在國外擔心。」
不僅是閒暇時在家裡養著,即便在劇組拍戲時也帶著,盛言聞前天才結束了上部劇的拍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