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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t;嗯,我知道。不過他說道不像假話,死藤水應該真的是他從秘魯帶回來的。&ot;慕森簡單的回答著。
而吳隊長還是有些嘀咕的說:&ot;那他會不會和那面的人有聯絡,人家把配方給他了?或者,他們從當地往咱們這裡運送?&ot;親眼見識了死藤水的威力,吳隊長是要一百個小心謹防這種毒品流入國內。
一直站在後面的莫子棽,看著吳隊長喋喋不休的追問慕森,不由得笑道:&ot;吳隊,那亞馬遜河發源於秘魯南部的安第斯山脈,全長6400千米。你難道指望那些部落裡的原始居民們,劃著名木筏到中國來販/毒嗎?更何況,我之前也說過了,死藤水在當地並不算是一種十惡不赦的毒品,相反,它在亞馬遜流域還很神聖。所以,你就不用太擔心有人運送的問題了。&ot;
吳隊長想了想,莫子棽似乎說的也對。拿命販毒,無非就是為了錢。而這麼天南地北、崎嶇複雜的路程,未免有些得不償失。怎麼算,怎麼合不上來。所以吳隊長最後還是聽從來了慕森和莫子棽的意見,先把這個案子處理完,把剩餘的死藤水都找出來。
不出慕森所料,在把林海家的每一塊地板和瓷磚都翻開了之後,他們成功的查詢出了剩餘的死藤水。這些東西都集中藏在了林海夫婦臥室的地板和暗槽下,也虧得這些被稀釋的東西只是靜靜地被藏在了地板下,不然的話,他們這夫婦倆的結果又豈會單單只是現在這樣。
其實慕森是欣賞王沖的才華的,只不過他到底還是走錯了路。毒,害了他妹妹年輕的生命,林海,害了他父母的性命,於是,他就決定用大自然中最可怕的毒,來懲罰林海這個不共戴天的仇人。
等到別墅裡的人員陸陸續續都離開了之後,慕森有些疲憊的坐在了大門外的臺階上。他點了支煙,腦子裡想的還是王沖一家的遭遇,但同時,他也想起了l的話:我要知道知道,什麼是正,什麼是邪。
就拿王沖家的這個遭遇來說,怎麼來評斷誰對誰錯呢?聽上去,好像王沖家由於林海的勝訴遭遇了滅頂之災以及無法彌補的磨難。可換句話來說,林海作為一名律師,他為自己的委託人辯護,遵循法律的條規,也沒有錯。吳隊長說的對,判決是法院判的,不是林海。或許法律的不健全導致了很多不公平的發生,但是立法的人也不可能方方面面的考慮到人與人之間所有的矛盾和衝突。所以,這件事,又怎麼能判斷對與錯呢?
輕輕的吐出一個煙圈,慕森對站在自己身後的莫子棽說道:&ot;子棽,有些時候我自己也會質疑自己的執著和所作所為,可是沒有辦法,我和他一樣,停不下來。就是一種莫名其妙的衝動和執著,讓我必須得找出真相。&ot;
莫子棽站在慕森的身後,輕輕的笑了笑。和以往一樣,他是不會在這個時候說什麼的,也不會在慕森對自己有質疑的時候去勸導什麼。因為他知道,慕森的茫然很正常,而且他自己的心中早就有了決定,不是別人的勸解能改變的。
兩個推理破案的天才,就這樣一坐一立在林海的別墅大門外。原本只是想休息休息,靜靜地呆一會兒。可是沒多久,他們就看見一個騎著兒童腳踏車的孩子,朝著他們的方向騎了過來。
大概五六歲的模樣,騎著小小的單車,白白淨淨胖嘟嘟的小臉兒,遠遠一看就十分聰明伶俐。
如果關婷沒有去世,那慕森現在應該也是一個當父親的人了。想起這些,慕森愣愣的看著那個小男孩,發起了呆。
可是沒想到,那孩子竟然在他們的面前停了下來,並且乖巧的將一個小塑膠袋遞給了坐在臺階上的慕森說道:&ot;這是你的。&ot;
慕森陡然回過了神,驚訝的輕聲問道:&ot;我的?&ot;
男孩仰起稚嫩的臉龐,笑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