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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氣。這樣的過程，會持續上幾分鐘。可對於身體強壯的人來說，甚至有可能會持續幾個小時。呵呵，如果真有死神，那他也並不怎麼憐憫這些死者，他不會馬上接管的。所以，你可以想像，兇手在砍下死者人頭後，馬上就扔進沸水或滾油中的時候，那人頭是什麼樣的感覺……?&rdo;

慕森用一種有些陌生的眼神看著莫子棽，然後不可思議的說道：&ldo;子棽，你的死亡學，和這些也有關係嗎?這是你在國外的時候，實驗室中得出結論?&rdo;慕森知道，莫子棽為了法醫這份職業，曾經特意在田納西刑偵人類研究所的&ldo;屍體農場&rdo;進行過&ldo;進修&rdo;。

莫子棽笑著說：&ldo;我好像沒有事情能瞞過你，不過我剛才說的絕對不誇張。如果你對著剛被砍下的人頭，大聲喊他的名字，你信不信他會馬上轉動眼珠尋找聲音來源的方向?如果你捧著一個剛被砍下、並且大睜著眼睛的頭，然後將手指忽然碰向他的眼皮，你信不信他會馬上緊緊的閉上雙眼?原因是……頭的意識中，還懂得保護自己的眼珠不要受傷害。&rdo;

&ldo;被你這麼一解釋，我覺得咱們要找的兇手已經不僅僅是個神經病了。他比我想像之中的情況還要變/態、還要糟糕。&rdo;慕森有些沮喪的嘆了口氣。

他又點了支煙，然後深吸了兩口對莫子棽說道：&ldo;其實，很多事我已經大概推理出是怎麼一回事了。可是那些東西都很零碎，我無法將它們拼湊在一起。你知道嗎，我現在甚至覺得，我們只能等這六個人都死完了，我們才能找到他們被害的原因。咱倆都明白，這些人他們過去都曾幹過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而且是他們合謀一起乾的。但是現在我們沒辦法知道剩下的三個人是誰。你說，這能怎麼辦?&rdo;

莫子棽也是嘆了口氣說：&ldo;是啊，這個案子確實是詭異離奇。我們只有人頭，連屍體都沒有。兇手的作案動機又十分模糊，甚至可能年代久遠無法推測。可你說，這幾個死者所居住的都是高檔小區，兇手背著幾袋子碎屍塊走出去，難道就沒有人看見或監控錄影錄下來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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