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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扶著江甜肩頭,低下頭和她平視,“你先冷靜,先聽我說。”
江甜全身發寒,她莫名排斥陳慕揚的觸碰,她不配合的推他,陳慕揚沒鬆手,飛快地說:“不是的,江甜你別怕,我沒想傷害你。”
江甜眼下完全沒法冷靜思考,如果不是日記裡寫了什麼,時隔大半年陳慕揚不會特意往她跟前送,再往前推,也不至於總問她那些似是而非的問題,一定是哪裡出了問題!
江甜掙脫不掉陳慕揚的攙扶,她無力地垂下手臂,無望地喃喃自語,“安靜是因為出門找我…出門找我才出事的?她為什麼要找我……為什麼?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陳慕揚被江甜眼中的害怕灼傷了眼,他幾乎顫抖地說:“是我誤會了,一開始我以為是因為你,其實不是的,林建成騙了我,我一開始不知道林建成虐待安靜的事情,也許是出於保護安靜的目的,陸家和警方對外隱瞞了大部分資訊,媒體只瞭解了表面甚至歪曲報道,我當時好容易查到安靜的收養家庭,緊接著又知道安靜失蹤多年,下意識的把林建成也當做受害者,林建成也確實不知道車禍的事情,如果他知道陸家間接害死了安靜,也不會拮据到連兒子的醫藥費都拿不出來,根本沒想到…沒想到他會那麼對安靜……”
陳慕揚觀察江甜的表情,見江甜仍是失魂落魄的,他便繼續往下說:“我和陸銘周打架進拘留所,陸銘週轉頭又進了醫院,我當時去過醫院,我不否認,我一開始是為了挑釁,可我沒想到……”
他忽而停頓,想起當日在病房門口聽到的,他可以接受一個人壞,然後不計後果的開始恨,卻無法承受一個人的好,對陸銘周便是如此,才會有了後面在停車場的無所適從,他艱難的換氣,努力說:“我沒想到當年開車的根本不是陸銘周,甚至……安靜也不是全無責任。”
“當時陸銘周的母親周念意外去世,陸銘周的狀態就是半個病人,有自閉的傾向,安靜的事情,救了他也害了他,周念趕回來參加一個兒童慈善基金會的揭幕才會半路出了意外,這也是為什麼周念會有那麼一幅畫,畫了你和安靜,她的鏡頭下,是知道安靜被虐待的事情的,她想幫只是沒來得及……沒來及就出了意外,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他和我都是前幾個月才知道的。”
江甜聽了陳慕揚的大段話,她眼裡滿是震驚,陸銘周從沒對她說起過小時候的事情,更沒提過世多年的母親,甚至連他受過的苦都不曾瞭解半分,江甜的情緒開始變,震驚很快被自責取而代之,最後又升級成了無盡的心疼。
江甜痛苦的閉上眼睛,陳慕揚已經說不出再多的話,而是將江甜摟進懷裡,安撫的拍她的後背,艱澀地說:“對不起…江甜,對不起……”
故事的發展他只把握了前半段,安靜半夜出門確實是想找江甜,可他現在也知道了,迫使她出門的最大推力都不是江甜。
江甜緩過了最初的那陣難受,意識到陳慕揚竟摟著他,她慌忙從陳慕揚懷裡退出來,她心裡雖然亂,可也逼自己冷靜下來問:“裡面寫了什麼?”她指向窗臺的日記本,再次看向陳慕揚,“裡面肯定是寫了什麼,你才會在春樹景主動認識我。”
陳慕揚感受到江甜對他的抗拒,他尷尬地收回手,他垂下眼簾深深看了眼江甜,江甜素淨著張臉,黑眼圈有些重,疲態明顯,沉默了好久,他說:“算了,不重要了。”
他原先是想跟江甜解釋,他做的一切都是事出有因,他想挽回自己曾經的錯,想要江甜的原諒,可他現在也明白了,傷害是既定的,解釋便是多餘的,江甜即使原諒他,兩人的關係也只能僅此而已。
江甜等了半天,見陳慕揚只說了這麼一句,她便伸手想自己去拿,誰知陳慕揚卻一個側身,衣角擦過窗臺的日記本,日記本便隨著這股兒力往窗外滑了下去,江甜連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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