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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好像我要拉著你上床似的!再說就算是上床,吃虧的也是我好嗎?”李清瑟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再次將她的小手抽的出來,將他胳膊強硬塞了回去,語言威脅。“你再掙扎我就綁了你。”
趙靈脩苦笑,見公主態度強硬,也只能紅著臉,忍住胸口如波濤洶湧般的悸動,轉過身子去,任由她抹藥酒。
李清瑟將藥酒放在手上,而後兩隻手快速挫數下,當手心微熱的時候便開始為他揉搓,手法嫻熟。
“是不是有些疼?疼你也得忍著。不是我多管閒事非要給你上藥酒,你現在連走路都費事還怎麼去尚書房?再說這剛捱打不疼,最疼的是明天和後天,那才叫一個疼呢。這種苦我以前可吃了不少,只有現在用活血藥酒把這些淤青推開,明後天你才能自由活動,乖啊,忍著點。”說著,便上手繼續揉搓。
後背的疼痛完全抵不過她話語上對他的震撼,趙靈脩的呼吸一時間頓了一下,渾身一僵,想回頭看她,卻又忍住了。原來她如此堅強,面對困難卻永遠如何樂觀。他心中很疼,心疼這個女子。
“你……”猶豫了一下,他在想如何開口,這樣問會不會傷了她的面子,畢竟她是皇室中人,是堂堂公主。
李清瑟沒搭理他,繼續專心致志地給他揉搓背部的淤青。她的手很重,根本不考慮對方能不能承受的了,但她的手藝卻很好,比跌打師父手藝還好。為何?久病成醫。
最終,趙靈脩還是沒忍住,心中的酸楚已經氾濫成災。“你以前也經常捱打?”
“嗯,是啊。”李清瑟滿不在乎地回答。在現代她家三代黑道,別人家的孩子是保姆帶大的,她是滿身刺青的打手帶大的,從小打架就如同過家家一般,六歲的時候已經打下一條街(對手是八歲的孩子王),初中正式出道成為大姐大,高中更是直接輟學,若不是她那不知腦袋怎麼不正常的媽咪非讓她去“體驗”大學生活,估計她連大學什麼樣都不知道。
幾下子將他後背擦好,來到他的面前。
還處在悲秋傷月中的趙靈脩猛然一驚,雙手下意識地交叉護胸,“你……你……”
李清瑟一個大白眼丟了過去,直接將那雙手扯開,“別鬧了,一會時辰到了還得去尚書房,老子沒時間和你玩這種磨磨唧唧的遊戲。”說著用藥酒直接擦他胸前。
“公……公主……”趙靈脩哪被人這麼看過?出生在書香門第的他從小接受的是禮教,從未在人前衣冠不整過,赤裸上身還是第一次。
李清瑟加快了速度,不一會弄完。“上身可以了,脫褲子。”
這回趙靈脩終於到了極限,從椅子上一下蹦了起來,“不可不可。”
李清瑟一聳肩,瞪了他一眼,“老封建,為你好你也不知道,等明天疼死你。”也不再堅持,直接站起身來到水盆邊,用皂粉細心洗手。
趙靈脩穿著衣服,心思十分複雜,他不傻,知道公主對他好,救下了他還為他著想,公主如此完美,身份尊貴,容貌傾城,人品優秀,不驕不躁,不卑不亢,無論從任何方面都找不到絲毫缺點。
趙靈脩的眸中一閃,心中的悸動從始自終都未消,他想……他想……
李清瑟仔細洗完了手,用一旁的帕子擦過後,走過去拉開門,那正趴在門上的榮傑瞬時撲了進來,她趕忙閃到一旁,榮傑撲倒在地。
“主子。”小朱子也急忙趕過來。
“嗯,午膳取來了嗎?”舒雲宮沒有小廚房,就算有小廚房也沒人做飯,於是一日三餐都靠小朱子從御膳房取飯菜。
榮傑從地上爬起來,抬頭一看,頓時眼圈都紅了,“公子,你沒事吧?”那聲音慘烈的比死了爹孃還傷痛。
李清瑟趕忙回頭檢視,一看就氣不打一處來,“我說趙靈脩,你怎麼還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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